了,到时候夏言生一系,有的是头疼。
谢景流笑了起来:“你倒是瞧得明白,这镇守边境的藩王,与朝廷新贵有了首尾,可真有意思了。”
周令怀抬眸瞧了他一眼,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可真有意思。
谢景流果然笑了一瞬,便不笑了:“谢府得了消息,平王不日就要带世子进京请罪。”
周令怀面上不波澜不惊,仿佛这一个惊世骇俗的消息,于他而言,还不如吃进嘴里的茶:“藩王未得宣召,不得进京,若有违反,罪同谋逆,平王自己进京不说,还带了世子,只怕所谋重甚大,也是吃准了,皇上不会降罪,威宁侯府也会保他。”
与聪明人一起说话,就是痛快,往往话说三分,便能闻琴知雅,谢景流似笑非笑:“你觉得,平王进京的目的为何?”
既吃了败仗,还敢私自进京,扣一顶“谋逆”的帽子也不为过了,可平王却是有恃无恐,这里头的深意,仔细一琢磨,也未必琢磨不透。
周令怀淡声道:“既带了世子,那定然是与世子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