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些失了分寸了。
虞幼窈点点头:“你明白就好,我是长姐,你们做错了事,我自然要多包容些,母亲还病着,我们做子女的,便是帮不上什么忙,也该谨慎言行,事事妥当,免得出了什么差错,又惹了母亲忧心,母亲哪还能安心养病。”
清清淡淡的话,却是让虞蒹葭抿了唇儿,没成想虞幼窈登鼻子上了脸,好像她真的错了似的:“大姐姐说得是,母亲养病的时日,家里的事便有劳大姐姐多操持,辛苦大姐姐了。”
说完,便抬头瞧向了虞幼窈,表情含着真诚。
坐在玉兰树下的虞幼窈,红色的八幅湘裙,外罩着缂金的罩纱,身上好像在发光似的,冷不防一眼,便是连人眼也晃了去。
半大的孩子,脸儿还稚嫩得很,可扫人一眼时,却透了淡淡的冽意,仿佛春寒料峭时,那一抹透骨的寒,气势压得她忍不住手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