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活十年,甚至更久。”
只可惜他暗地里研究了个把月,竟是毫无头绪。
周令怀没有说话。
孙伯还想再劝几句,就见长安走了过来。
周令怀抬眸看他:“表妹收了画,可有说什么吗?”
“许嬷嬷在教表小姐女红,不好打扰,小的就将画转交给了冬梅。”长安垂着头。
周令怀抬眸,瞧见了院子里的一棵杏树,枝头上粉白一片,柔态万千,这是前些天才移栽过来的。
耳旁突然响起小姑娘甜软的声音:“……这里的杏花开得好看,想折一枝回府做香包,送给表哥戴。”
一晃就是十来日!
孙伯没注意他的异样,又是一叹:“少爷的腿有恢复的希望,往后就要更仔细一些,过会儿我做些通经活络的药油,教长安一套推摩手法,让长安每日为您推拿三次,睡前再使汤药泡泡一腿,以免腿部缩萎。”
少爷不愿使手段,从虞大小姐手里头讨秘方,他也没法子,好在虞大小姐待少爷上心,每日一盅药膳,倒也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