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嬷嬷也有自己一套说辞:“您是在老夫人屋里头长大的,又是府里的嫡长女,仪礼方面理应比府里头其他人更出众才是。”
许嬷嬷果然不愧是宫里头出来的,这才将将相处一天,就把虞幼窈的性子给寻摸上了,这小姑娘瞧着没心没肺,可却是个明白人。
就算虞幼窈散漫惯了,听了这话儿后,也不禁握了握小拳头:“嬷嬷说得对,如果我仪礼不如家中其他姐妹,岂不堕了祖母的名声?”
祖母疼她,她也要祖母为她骄傲才行。
许嬷嬷又道:“除此之外,京中各家最基本的情况也要熟背,女红、中馈、调香、烹茶等,便不需要精学,但也要懂一些。”
虞幼窈兴致缺缺,打了一个呵欠。
许嬷嬷倒是不意外:“再过两年,您就要在京里头走动,与各家夫人小姐们一起往来与话,若是连人也认不清楚,彼此关系也闹不明白,丢了颜面是小,得罪了人是大,而且,与人往来,也少不得要谈风论雅,闲话家常,若是事事不通,岂不是拙了嘴,在一旁干站着,还要教人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