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
“不是,老先生,其实这备课是我创作出来的。”韩元心安理得的把备课这个东西再次安放在自己身上了。
谁让自己是第一个提出来的呢?
“备课是先生根据所学课程的要求和特点,结合学子的具体情况,选择最合适的表达方法和顺序,以保证学子有效地学习。我称之为备课!”韩元琢磨了一下,简单的跟孔颖达解释了一下。
“备课,课之预备。果然是妙啊!”
“小友果然是大才。”
孔颖达先是低声嘀咕了几声,随后双眼一亮,感叹道。
算了吧!
求求你了大佬,您就别再吹了!
我现在都快慌死了!
想当初高中老师让我验算,我都能慌死,更何况你现在让我们直接讲课呢!
我人设不崩我都谢天谢地了!
“不知先生最近讲什么?”韩元再次开口问道。
孔颖达毫不犹豫的开口道:“正在讲述人才如何表现自己,如何才能不让人才埋没。”
啥?
这么巧?
孔老先生,你不会是在逗我玩吧?
这不就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么!
我真的就会一篇马说,您这转手就给我来一手人才如何不被埋没。
我可谢谢您了!
孔颖达看到韩元发呆的样子,以为韩元不理解他这样做的目的,他便解释道:“小友有所不知,老夫其实讲这个也是为了他们好。”
“毕竟他们不管怎么说都有属于自己的闪光点,只是遇人不淑便可被埋没。”
“人生又有几个十年,老夫见到太多人才被埋没,这才想要讲讲。”
韩元回过神,有些敬佩的朝着孔颖达行了一礼,“老先生果然不愧是传世大儒,晚辈佩服!”
“小友你不是要备课么?那老夫在此等你。”孔颖达摆摆手,对着韩元说道。
“不必了,方才和老先生交谈之间,我已经备课完了。”
韩元一脸谦虚的小岛,可是那充满自信的话语却让孔颖达再次敬佩了起来。
“老夫真是老了。”
孔颖达感叹一声,便带着韩元离开了东宫。
...
...
崇文馆内。
一些学子正探着脑袋往门外不停的瞧着。
甚至还有些人忍不住的小声的交谈着。
“你们说先生是不是太高看韩元了,他不过就是写了几首诗而已,诗不过是小道而已。”
“就是,让他过来给我们讲,也不怕被我们问的下不来台!”
“就是,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领。”
“......”
就在这时候,孔颖达领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那年轻人一脸的平淡,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丝超然的气息。
“学生见过夫子!”
众人急忙起身恭敬的行礼。
“不必了,今日先生乃是我身边这位。”
“他的大名想必你们也听说过,这位便是一次连作四首佳作的韩元。”
“老夫把他请过来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力气,你们可要好好听讲。”
孔颖达笑眯眯的对着众人解释了一下,很快便跟几个大儒坐在了后面,一脸认真的等待着韩元的讲课。
我去,您老就这么放心?
真不怕我误人子弟?
韩元深吸了一口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韩元在众人看热闹的目光中,把手中的文案丢在一遍,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深深叹息一声。
“诸位,请恕我无理,在座的各位都是废物!”
气氛瞬间尴尬。
底下的那些学子顿时一个个怒目相对。
我知道你名声比我们好,不过就是写了几首诗而已,至于这么目中无人吗?
若不是后面坐着孔颖达和诸位大儒,恐怕他们直接跳起来和韩元理论一番了。
此话一出,就连孔颖达和诸位大儒都眉头紧蹙了起来,那些大儒的目光充满怀疑的看向孔颖达,他们严重怀疑这绝对是孔颖达教的。
毕竟他前不久才说不破不立,要好好整治一下这些目中无人的学子!
结果今日韩元就整了这么一出。
“这,老夫真没有教过。”孔颖达一脸尴尬的看着众人小声的解释道。
“我们信了!”
那些大儒一个个无语的点点头。
“我说你们是废物,你们是不是很不服?”韩元一手扶着墙壁,一脸无所谓的俯视着众人。
他自顾自的轻笑一声,“也是,你们一个个自命清高,一心想要入朝为官。”
“我看不过是为了实现你们心中的虚荣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