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夫人听完脸色一黑,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气的在原地自打颤。
杜构一脸委屈,嘟着嘴,小声道:“阿娘,我保证,我就单纯地睡觉。什么也没有干。”
杜夫人听到杜构这话顿时黑着脸,“说实话!”
“我...我也就摸了一夜,什么都没干,这次是真的。”杜构一脸认真的解释道。
“棍子呢?你阿耶把棍子放哪里了?看我今天抽你不抽。”杜夫人气得直哆嗦,拎着棍子就气冲冲地过来了。
“还干什么了?今天全部给老娘说明白。”
杜构吓得翻身就要跑,没想到褪到膝盖的裤子绊住了他,一头栽在床上,摔了一个狗啃屎。他来不及逃跑,趴在床上求饶道:“阿娘,我想起来了。你放过我吧。”
杜构吓得脸都发白了,今天这一顿要是挨下去,估计没有几个月是真的起不来了,“阿娘,还有小翠、小红...”
杜夫人听完杜构的话,气的浑身直发抖,强忍住怒火,“还有吗?”
“这次真没有了,别的都在你们眼皮下面,我也没那胆子啊。”杜构低下头,小声地嘀咕道。
感情杜构身边的丫鬟全被杜构睡了个遍。
杜夫人听到杜构这一声嘀咕,顿时火气直冲天灵盖,“啊,你还嫌少,我打不死你这个小混蛋。”
“啊!娘不是说好了不打我吗?”
“啊!说话不算话!”
“老娘是女人,说话就不算话。“
“啊!”
“娘,孩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
此刻太极宫内,紫宸殿。
殿内阴沉着,没有一点声音,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兆。
“呼!”洪翰深出一口气,脸上带着担忧,这才将缓缓从杜如晦的手腕上拿了下来,犹豫了半天也没有开口。
“洪太医说说杜兄到底怎么样了,急死人了。”房玄龄见到洪翰半天没有言语,走了出来,一脸焦急的看着洪翰。
洪翰轻轻摸了摸胡子,长叹一声,而后对着正坐高堂的李二拱拱手,“陛下,杜大人此病难治。”
杜如晦虽然早有准备,可这句话从太医嘴里说出来,还是一时之间让他难以接受。
“你也没有办法?”李二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杜如晦开口道。
洪翰摇摇头,“此状和汉末陈元龙的症状一样,臣无能为力。”说完便低下了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陛下,孙神医可能有办法。”
“孙神医,孙神医游历各地,让我们怎么找他?”房玄龄原本来以为有办法了,结果听到这一句有些无奈的说道。
“行了,你先下去吧。”李二摆摆手。
“王德,吩咐下去,各地寻找孙神医,务必将神医请到长安。”
“是,陛下。”
“老臣岂敢受陛下如此恩典。”杜如晦听到李二话,一脸的感激说道。
“克明啊,你陪朕平定天下,这天下还等着你治理呢,朕不准你离去。”李二看着杜如晦想起自己当秦王时候的日子了。
“对了,陛下,韩元他说不定有办法。”房玄龄忽然想起什么,一脸激动的对着李二说道。
“走,我们现在去城南。”李二一挥袖子说道。
……
城南,酒馆。
韩元打着哈气,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指挥着马周一一将店内的长凳从桌子上放下。
挂上了小木牌,打开大门,准备营业。
没睡醒的韩元揉揉眼睛,他刚一拉开大门,眼前便出现三个一脸焦急的面孔,正瞪着自己呢。
吓得韩元浑身一个激灵,往后退了数步,差点没有一个屁股坐在地上。
瞬间睡意全无,精神了起来。
“我说你们三个干嘛呢?大早上的,你们给我当门神啊?”
三人正是李二和房玄龄、杜如晦。三人自来熟一般的,直接进了门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李二没有多想,直接拉过韩元一脸急切地问道:“韩掌柜上次说的是真的?”
真的?难不成是假的?
韩元揉揉脑袋,回忆了起来,自己上次又忽悠他们三人什么了,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嗯,真的。”韩元只能含糊的点点头。
“韩掌柜,杜兄真的有病了。”房玄龄看着韩元一脸正经的说道。
“我知道啊,不但他,你们两个也有病,”韩元点点头,随后一一指了他们两人。说完便要转身向后厨走去。
“韩掌柜,是杜兄邪气入体的病。”房玄龄一脸焦急的拉着韩元的袖子,提醒道。
邪气入体?
那不就是寄生虫吗?
韩元想起来了,自己好像上次送他们出门的时候随口提过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