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一个踉跄,跌下马来,刚要爬起,秦烈的长枪就抵在了张飞的面前。
冰冷的矛头距离张飞仅仅有一拳的距离,张飞呼出的气甚至都可以在矛头上结霜,秦烈的矛头坑坑洼洼,不如张飞的丈八蛇矛光亮,可是杀气逼人,丝毫不逊色于张飞自己的长矛,现在长矛已经落到了地上,此战,秦烈毫无悬念的赢了。
此时刘备、关羽等诸将都跑了过来,他们不愿意看见张飞出事,可是更不愿意看见秦烈出事,张飞作为一个在下曲阳立下功劳的将领,他在军中的威望还是比较高的,并且在军中除了刘备关羽两人,张飞以文丑的交情也还貌似不错。
“请将军恕罪!”
这时,率先感到的是刘备和关羽两人,此时刘备在秦烈马下拱手施礼道:“愚弟鲁莽,不知深浅,万望将军恕罪!”
“主公,翼德只是好胜,并无反叛之心啊!”此时,文丑也为张飞辩护道。
其实谁都看见了,刚才是秦烈自己要和张飞打的,张飞并不想和秦烈比武,甚至还在处于被动,可是如今的局面,自己打的张飞无还手之力,这样的结果也是让许多人想不到,自己的军威再一次被严肃。
秦烈冷眼看着张飞,缓缓将矛头拿开。
此时的张飞头上冒着细汗,咽了一下口水,深深的感到后怕。若是自己一个不小心,恐怕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可是张飞也不是傻子,他也看的出来,秦烈并没有要杀自己的意思,因为他那杆长矛是当成棍子来用的,并没有杀招,一切都是为了逼张飞自己和他较力气。
至于这样做的原因自然是为了震一震张飞的傲气。
刘备缓缓的将张飞从地上扶起,张飞也终于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对待秦烈,张飞是真的服气了,人家不出杀招,就单纯的和自己比力气,自己还输得一塌糊涂,这样的结果,真是够张飞缓上几天的。
“将军恕罪,是我鲁莽!”张飞拱手,向着秦烈恭敬说道。
秦烈看着张飞,没有说话,此时的张飞才二十多岁出头,刘备也才二十四岁,也就是说现在的张飞无论是心智和武力都没有达到巅峰期,可是秦烈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很高的层次,若是在过个三年五年,秦烈战败张飞或许还要用一些手段。
想自己的前世,估计也是那种在山里和狗熊摔跤的那种人,才能够在这样的年纪有这样高超的武艺,准确来说,自己就是占据了优势。
“高览何在?”这时,秦烈大声喊道。
“末将在!”
此时,从秦烈的后面跑过来一员战将,同样是黝黑着脸,颠颠的跑到秦烈的马前,一拱手:“末将在!”
秦烈看着两人,张飞是黑脸,高览也是黑脸,看着倒像是两兄弟,由于高览和张飞都才而是多岁出头,脸上虽然杀气逼人可是有显得有些稚嫩,但是作为统兵的将领,这种稚嫩只能藏在心里,不能意气用事。
“你们二人可知军令?”秦烈将手中的长矛扔给侍从,冷声喝道。
两人对视一眼,低下头,缓缓道:“知道。”
在军前冲杀敌阵,令曾令黄巾军闻风丧胆的两位将领此时正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站在秦烈的面前,张飞身上满是灰尘,脸上分不清是灰尘的黑还是自己皮肤的颜色,傻傻的站着,像是被打懵了一般。
“手持兵刃,校场厮杀,”秦烈皱着眉头看着两个人,斥责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视我军令与无物吗?”
此时秦烈环视四周,见颜良文丑等人都围了过来,又转头看向张飞和高览两人,这场战斗的原因不只是张飞的缘故,俗称一个巴掌拍不响。
高览看着平时沉默寡言的,有种大将之风,在书中记载的也是被誉为“河北四庭柱”之一,武艺高强,浑身是胆,高义傲骨。
但是,现在的高览远远还不是史书上记载的那样,换句话说,也没有成长成那样的性格,人总是需要磨练的,只有经历过足够的大事情,有足够的阅历,才可以做到处事不惊,宠辱不惊,可是现在的高览,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意气用事常有,所以也不能说全是张飞的错。
两个人现在同样是性如烈火,一言不合就可能打起来。
“请将军治罪!”
“请主公治罪!”
两人同时拱手说道。
秦烈此时翻身下马,站在两人的面前,厉声道:“你们二人因为什么原因大打出手?”
两人相视一眼,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的原因都有,起初的原因看似是张飞挑衅,可是在这个事情上,张飞挑衅的原因是因为在两军练军的事情上,高览和张飞对着干,然后张飞就气不过,想要斗上一斗。
乍一听像是小学生吵架一样,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然后打了一架,被叫家长,然后认错。
此时,张飞率先说道:“是我挑衅在先,高览迎战。”
“不,”高览又站出来,道:“是我练兵之时较劲,才招来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