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张飞瞪大环眼,对自己帐下的兵卒怒目而视,大声喊道:“快归我喊!”
此时张飞是都尉,自己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兵卒,这些兵卒虽说大部分都是秦烈调给他的,可是总调动权利还是在秦烈手中,而张飞就是负责带领这支军队的执行者,当然,这样的一支军队的训练,还是张飞来做的。
话说高览,高览的资历要比张飞要高,早在安邦县的时候,高览就已经是秦烈的部将了,在征讨黄巾军的战役中屡建功勋,秦烈在对阵黄巾军的第一场战斗就是高览打的,所以高览的军中的威望是甚于张飞的,高览所带领的军队是有两千人。
这就让张飞有些恼火,自己的一千兵马为什么喊不过高览的两千兵马?自己手下的兵都应该什么都比对面高览率领的军队要好,要不然自己在军中岂不是越来越没有地位,可是他没有考虑人数的问题,一千人扯开嗓子,也是喊不过两千人的。
再加上高览看见张飞在训练嗓门,自己也不示弱,又和张飞较劲,这就导致了一个恶性循环。
“将军”这时,张飞军中一位小卒操着沙哑的声音,哭丧着着脸说道:“将军,我们实在是喊不动了,不如歇一歇再喊吧”
小卒说话间有些胆怯,因为他素来知道张飞的脾气,平时没有少挨打,可是这一次,张飞和高览两位将领较劲,吃亏的总是普通士卒啊,若是再这样喊下去,这嗓子非要喊坏不可。
“你说什么?”张飞瞪着兵卒,手中的马鞭迎头就是一鞭子,顿时,小卒的脸上浮起一道血印。
伴随着一声嘶哑的惨叫,没有人再敢说一个不字,这挨鞭子在张飞的军中是常有的事情,若是在不知趣受到的责罚只会更重。
士卒看着倒在地上蜷缩着的兵卒,心中哀叹着,算了吧,嗓子哑了起码要比丢了性命强。
“翼德!你这是做什么?”此时高览看着愤怒的张飞,感觉有些不对,张飞平时脾气是很暴躁,可是也并不是粗鲁之人,为什么对待军士这样的狂躁?
“做什么?”张飞踹了一脚蜷缩着地上的兵卒,骂道:“身为士卒,不听教训,理当如此!”
高览皱眉,自己训练军队这么多时日,若是兵士不遵从命令,可以打骂,甚至可以直接斩杀,但是张飞这里,嗓门不大就要挨打,天下练兵哪有这样的道理?
张飞瞥了一眼高览,心中颇有不满,因为高览的军营就驻扎在张飞军营的对面,每次练兵的时候都会看见,对面的兵营两千,自己一千,本来人数上都不相等,可是高览见张飞练兵每日开始时都要练练嗓门,今日正好,高览就想要较较劲。
高览的两千兵大清早就和张飞的士卒较劲,一直到现在,依照这张飞的暴脾气早就应该和高览切磋切磋了,可是张飞并没有,因为他知道,自己是都尉,而高览是校尉,虽然自己不一定会败给他,可是他毕竟要比自己官大一级,自己冲撞了他也没有好处,说不定还会被参一笔。
所以,张飞的脾气,就发在了自己的兵卒身上。
看着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士卒,张飞胸中的屯着一口闷气,手中的马鞭再一次举起:“让你不喊!”
眼看着马鞭就要落下去,可是张飞在挥出的一瞬间,顿时感到手腕中一股力量将自己阻挡下来,定睛一看,正是高览。
“兵卒无辜,翼德切莫如此!”高览眼中死死盯着张飞,自己心中也渐渐的明白,张飞是气不过自己练兵,可是自己的兵卒就是这样多,也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张飞瞪着眼,手腕猛一用力,青筋暴起,想要将高览的手臂压下去,可是高览的手臂确是纹丝不动,高览也感觉到张飞的用力,可是他早有防备,用力一托,张飞的马鞭没有落下去。
“高校尉真是好力气!”张飞冷笑一声,手握马鞭的手臂没有卸力,依旧坚持这,两人在较力量。
高览这里也并不轻松,张飞的力气很大,饶是高览这样的武将也只能堪堪接住,高览额头上冒着细汗,可是自己仍可以支持一阵不落下风。
武将的好胜心要比任何人的都要重,若是在这个时候卸了力气,那自己在对方的眼里就会低人一等,两人还是练兵的军营在对面,自然谁也不会让着谁。
“翼德也不赖!”高览咬着牙,脸上的表情不明显,可是可以看出,高览的表情要比张飞要沉重一些。
高览跟随秦烈,征战中山郡南北,大大小小的战役他都经历过,除了秦烈攻打下曲阳的时候自己在守卫安邦县,其余的战事高览无不当先,从而树立了良好的军中地位,另外高览对于自己的武力极为的有信心,这也不是吹的,在从军的这段时间,他曾经打的黄巾军毫无还手之力过,即使是在军中比试,他也是名列前茅。
当然,这是在军中,秦烈高览自然而然没有算在内,因为秦烈是主公,这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自己确实打不过秦烈,这个不是瞎话,自己从军的第一架就是和秦烈打的,自己是惨白告终,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