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览与王准等人登上城楼,看着城下不远处正有一队人马缓缓向着安邦县城开来,人数不多,排成几列,有千人之多,虽然说城中兵马足足有两千人,即使是来贼兵也不怕什么,但是高览等人还是能慎重就慎重。
毕竟在这个时候,黄巾军虽然是暂时没有了什么锋芒,可是在青州和冀州,仍然分布着很多的饿黄巾兵,这些散兵加起来甚至要比一个安邦县的兵马多得多,朝廷没有余力来管辖,就算董卓来也只是向着张角等黄巾军大部队来进行攻击,至于深入冀州有多少黄巾军,这个还是个未知数。
高览张望着,可是距离有些远,隐隐约约看着那一队人马有着旗号,可是看不清楚是什么字。
“子奂,莫不是贼兵?”这时,王准皱着眉头问道。
高览摇摇头:“我看不像,如今中山郡都已经被主公肃清,就连下曲阳号称天公将军的张角也被主公擒住,给他几个胆也不敢来犯安邦县,在者说若是贼兵,断断不会在这个时候以这样明显的方式接近县城。”
王准点点头,高览说的有道理,可是又有什么人可以这样将军队开过来呢?
“通知守城士卒切莫松懈。”高览说道。
“好!”王准点点头,立即下去布置。
这安邦县虽然不是什么大县,可是凭借着秦烈留下的家底,没有个万人是攻不下来的,这一千人虽然很少,但是仍然不可以放松警惕。
渐渐地,军队从远处离得进了,模糊的旗号也渐渐清晰,一面“秦”字的大纛迎风飘摆着,甚是亮眼,秦烈揽着缰绳,骑在马上,后面跟着的是文丑陈宫,还有刘备关羽张飞三人,总计一千名士卒。
高览还在城门观望,当那面熟悉的“秦”字大旗出现在他的眼前是,浑身一颤。
“莫非是”高览瞪着眼睛,目力所及看到的最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大旗之下。
“子坚!”忽然,高览叫住王准。
王准一愣,本来要去布置的他有些疑惑:“还有何事?”
高览回过头来,脸上还有些不可思议,对着王准说:“这是主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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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城门的洞开,高览率领这一对人马出来,后面跟着王准、严伏、彭秀等各位官员,起初严伏等人还不相信,可是当见到那杆大旗的时候,顿时喜出望外。
秦烈是在安邦县中最先起的兵,安邦县也是秦烈最初的安身之地,可是现在的安邦县只是秦烈手中的一个县城,还是其中比较小的那一个,相比之下,虽然只是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可是颇有一种沧海桑田的变化之感。
城下两队人马相遇,秦烈也看见了高览率领的这一队人马,顿时,这个画面让自己有些熟悉,自己最开始不就是在这里开始的吗?严伏。彭秀等人面容没有变化,时间也没有过去很久,只是过去了几个月,那时的漫天飞雪也成了现在的灼日炎炎,秦烈自己也从一个县令到了一个将军。
高览翻身下马,躬身道:“拜见主公!”
“拜见主公!”
此时,后面的众位官员齐齐躬身,在这城下施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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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此时摆下大宴,杀猪宰羊,为秦烈接风洗尘,一片热闹之相。
“主公在下曲阳大破敌军,生擒张角张宝,真是威震八方啊!”此时高览拿过一坛酒,对着秦烈说道:“在此郡的黄巾兵闻之胆丧,见了主公手中的城池都要绕着走!”
高览说着,给自己又倒了一碗酒,在平日里,高览自己虽然很爱喝酒,可是并不敢饮酒,因为安邦县的军队都是自己来带的,王准相当于是给自己辅助用的,若是自己饮酒时,来了贼兵,安邦县虽然不是什么大县,可是一旦有闪失,秦烈的家底财物都在这,高览可不敢掉以轻心。
秦烈摆摆时候,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我这功劳可不敢独占,在那时候结识一位大才,名叫沮授,是他向我献策,水淹下曲阳,我军才可大获全胜。”
“沮授?”这时候,严伏说道:“主公说的可是广平沮公与?”
秦烈点点头,又道:“严大人认识此人?”
严伏思索一阵,道:“说来惭愧,此人与我是同乡,举茂才出身。”
秦烈倒是没有想到,这个严伏还认识沮授,于是又问道:“那公以为这个沮授才学如何?”
严伏一拱手,道:“这个沮授从年少开始就有大志,并且多权谋,我和他比起来,真是萤火比皓月,不想竟然为主公所用,真是幸事。”
“哦?”秦烈来了兴致,道:“这个沮授如此厉害?”
严伏笑道:“主公不知,此人乃是广平一带少有的大才,属下少时曾与他交谈过,深受启迪,只恨未能深交。”
秦烈拿起一碗酒,喝了一口,看来这个严伏与沮授还是旧识,这也不奇怪,沮授如今已经是县令了,而严伏还是自己手下的一个小官,倒不是瞧不起严伏,可是严伏的才干自己看在眼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