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校场的一旁,王准和严伏两人坐在阶上,静静的看着校场练兵的高览,高览并不是安邦县的县尉,也管不了安邦县的军务,但是秦烈给高览的职位是校尉,按理说高览的职位要比严伏这样一个县令的官职还要大,因为校尉是武职,仅次于将军,自然也是要比王准要高。
王准也没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其一就是自己能力的确不如高览,在者自己从一个小小的护卫做到一个县尉,这件事,自己可是想都不敢想,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按理说,该掌管县中兵马的应该是王准才对,可是由于高览在这里,王准也乐的清闲,练兵这件事情,自己就给了高览,毕竟自己和高览比起来,练兵的能力还是差了一些,可能是高览前段时间一直和陈宫一起征战,学到了不少东西,在加上征讨黄巾他有很多的功劳,在军中也有威望,练兵更是得心应手。
相比之下,王准就要逊色一些,自己虽然之最早跟随秦烈的人之一,可是无奈的是秦烈身边的能人实在是太多了,一时间竟然有些自惭形秽,这种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王准的心坎里。
在前期的时候,自己还能跟随秦烈一战,见识见识世面,可是现在,自己虽然是县尉,可是自己知道,自己也是才不配职,需要多多增长见识才能跟上秦烈手下部将的步伐,可是越是这样想,仿佛自己距离这几员将领的差距越大,心中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王准听高览说,秦烈又在中山郡收下了两位将领,名字叫做颜良文丑,此二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是世之良将,就连高览也不一定可以胜他们,这就让王准心里的压力更大了。
“此二人已经斗了多少回合了?”这时,坐在一旁的严伏问道。
此时正是晌午,太阳灼热,可是两人却在校场之上斗了好久,即便是两人在这里看,也是热的不行,更何况高览何宪两人还身穿盔甲,一副盔甲有十斤重,就算是单单穿在身上也会热的够呛,更何况是穿着战斗。这是让严伏作为想不明白的。
王准看着校场上的两人,皱眉说道:“已经有五十回合了吧”
“五十回合?”严伏有些疑惑,道:“这个何宪的武艺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吗?”
王准看着严伏,一撇嘴,道:“你是个文人,不懂这些武艺,很明显,子奂一直没有用出全力,若是子奂全力应对,别说五十回合,这位小子连一个回合都撑不下去。”
严伏看了王准一眼,又道:“原来是这样”
“对,就是这样。”王准站起身来,不愿意和严伏待下去,若是不出王准所料,,严伏接着问的话,一定会拿自己和高览作比较。
王准自己和高览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尽管王准不愿意承认,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人和人确实是有差距的,比如高览可以从一个山贼做到校尉,也并不是全都运气,自身的实力也是占了很大一部分。
严伏也同样站起身,又道:“那子坚的武艺有没有长进?”
王准嘴角有些抽搐,越是不想说什么严伏越要说什么。
“那县令大人以为当初我的伤是怎么来的?”王准叹了口气,看着校场上的两人,有些失落,道:“子奂这个人,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一定追的上。”
严伏见王准这样,微微一笑,说道:“子坚不闻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若是你这样想,怎么对得起主公对你的厚恩?”
王准一愣,看着严伏,又叹了一口气,道:“严大人所言甚是有理,可是谈何容易?”
“事在人为,”严伏见王准如此泄气,又道:“别人比见不得,可是主公的所作所为你可是看在眼里,当初驰援卢奴,我们手中有多少兵马,卢奴黄巾军可是有一万的士卒,可是主公仍然可以战而胜之,再者,前几日下曲阳的哨骑来报,主公率领一万人马,水淹下曲阳,破城中黄巾军三万,生擒张角与张宝,此,子坚务必要知晓。”
“什么?”王准眼睛一瞪,这个消息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只知道秦烈率军前去下曲阳协助东中郎将,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主公竟有这样厉害?”
严伏点点头,道:“消息已经在郡中传遍,此战过后,主公之名定然会传遍天下,想当初援救卢奴之时,我还在劝阻主公,现在看来,是多么鼠目寸光。”
王准震惊之余,淡淡说道:“严大人当时也是审时度势,不必如此。”
严伏摇摇头,缓缓说道:“战事,无有万无一失,若是等到有十分把握再战,那么战机就会错过,当时县中官员,除却陈宫之外,没有一个想战,幸亏主公有一双慧眼,才可以把握战机,克敌制胜,现在想来,若是主公听从我等,就只能偏安一隅,万无此等战功。”
王准看着严伏,心中也颇有感触,确实,秦烈不听严伏的话无疑是正确的,行军打仗哪有万无一失的道理,若是有,等到那个时候,早已经被别人占去,若是秦烈没有出兵,那黄巾军就会占领卢奴,卢奴时中山郡的郡府,郡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