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说此人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参他一笔,下曲阳已经攻下,虽然是秦烈攻下的,可是消息并没有传到朝廷,若是如此,朝廷定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郡守而怪罪主公。”
董卓看李儒的表情有些头疼,但是基于李儒是自己的女婿,只是说道:“如今秦烈是有功之人,我若杀之,军必生疑,军心涣散,再者,他帮我军打下了城池,我受朝廷东中郎将,怎可如此?这样做法,非君子所为,若是日后碰上,那就在战场上一决雌雄!”
“主公”李儒有些无奈,自己这个老丈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并州人豪气,这种脾气真的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后果。
“此事莫要再提,我会向朝廷给秦烈报上功勋,朝廷会自行定夺!我们还要攻取广宗,不可在秦烈身上耗费时间。”董卓叹了一口气,饮下自己杯中的酒水。
李儒还有话说,可是见到这样的情况也不好开口,只得拱手道:“诺。”
晚风习习,吹在李儒的脸上,空气中弥漫着酒香还有肉香,可是李儒却提不起丝毫的食欲,看着军中饮酒的将士,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