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活着回去!”
管亥扯下自己的上衣,裸露上身,令人骇然的伤痕遍布管亥的身躯,黝黑的臂膀坚实,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可是就在他的肩膀处,正不断向下流着血液,狰狞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就已经裂开,甚至露出丝丝相连的红色血肉还在苦苦连接着被战刀砍断的组织,伤口的四周已经开始发黑,但是管亥却丝毫不觉。
文丑皱着眉头,他知道,自己胜了他也是胜之不武,可是有军令在身,自己也没有办法,若是没有军令,文丑或许真的会放了管亥。
“好!”文丑知道,现在这一位将领需要的并不是可怜,而是战斗。
“彻!”
文丑一夹马腹,战马一声嘶鸣,四蹄矫健,奔向管亥。
管亥看着文丑雪亮的长枪,握紧长刀的手竟然有些放松,这战场也瞬间安静了,长枪在管亥的脖子上掠过,一丝冰凉涌入管亥的喉咙,随即又一热,天旋地转之间,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
管亥的人头落在地上,激起四周的尘土,长刀落地,与管亥的人头落在一处,似是不舍一般。
文丑勒住马匹,看着管亥的人头,面色沉重,手提长枪,从地上挑起管亥的人头,高举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