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军营中,起身的陈宫手提长剑,来到军营前,本以为是寻常的操练,可是现在一看,分明是敌袭。
“怎么会?”
陈宫一皱眉,看着混乱不堪的军营,四处火光冲天,不但有火把的火,更是有营寨中发起的冲天大火,陈宫的帐篷在南门,依据火光分析,这股敌兵是从营寨东门杀进来的,阵阵的喊杀上覆盖了所有的声音,纵使是陈宫也没有想到,张宝竟然会选择这个时候袭营。
按照陈宫的推测,张宝不可能出兵,下曲阳城中只有不到三万的守军,城中粮草充足,若是死守,可保万无一失,秦烈军的士卒不足两万,张宝怎么想也不应该认为这一万士卒可以攻占下曲阳,所以他没有必要冒这个险。
难道是为了那个被张飞抓来的黄巾军将领?
想到这,陈宫再一次否定了这个想法,就连张飞这样谩骂,张宝才出来八百人,光是这样不痛不痒的部将就可以贸然来劫营吗?
“杀呀!”
就在这时,陈宫听见南门有阵阵喊杀声,吓了一跳,现在的局势明显不利,现在营中的守军只有七千人,另外文丑和张飞两人去执行了任务,就直接调走了两位军中的大将,虽然张飞是一个曲长,可是无论是秦烈还是陈宫,都没有将张飞当做一个曲长来看,依据张飞的能力,要比文丑还要厉害一些,只是没有军功,不可能破格升太多的官职。
这两位一走,本来秦烈带来的武将就不多,就更让局势处于被动。
此时沮授也出来了,看着满营的喊杀声,瞬间乱了方寸,沮授没有害怕,只是缺少一定的军旅作战经验,在帐中出谋划策还好,可是真的要上阵杀敌,沮授是不在行的。
“公台,这是”这时,沮授看着西门杀进来的黄巾军,急忙向陈宫问道。
陈宫要比沮授镇定的多,或许是陈宫有一定的武力,至少对付那些士卒是不在话下的,手提长剑,将沮授护在了身后,道:“公与快退到中营,此处有我!”
此时的南门已经有黄巾军冲入,南门的守卫虽说是有两千守军,可是多是一些牙将和曲长在统领,这些人在大规模作战中还好,可是现在军情混乱,又缺少大将领兵,士气自然就不如黄巾军,以至于南门的抵抗有些无礼,转眼之间,已经快被攻破。
陈宫从侍卫手中拿过一支长戈,翻身上马,由于跟随秦烈征战,陈宫并不似其他文人一样不懂军旅,弱不禁风,相反,在秦烈的身边,耳濡目染,陈宫不只是一位谋士,也具有带兵打仗的能力。
“公台,不可冒险!”沮授在一旁焦急说道,虽然他知道陈宫在武力上比自己厉害,可是作为秦烈军中唯二的两个重要谋士,若是陈宫有了闪失,对于军中的损失,无疑是巨大的。
“公与尽可放心,我不会孤身犯险,还请公与前往中军避难!”对沮授说完,有对着身边的两个侍卫道:“你们二人护送军师离开,若是军师有恙,拿你们两个人头来偿!”
“属下定保军师无恙!”两个侍卫回答道。
陈宫手持长戈,一催战马,上了阵前,陈宫有自知之明,虽然自己武力和沮授比起来要好的多,可是并不能像秦烈那样厉害,只是在军后充当调度,可以保证军容不乱,合力抗敌就是大功一件,不求其他。
“将士们,蛾贼胆敢来犯,定让他们尝一尝我军的厉害!”陈宫说着,大声喊道:“斩敌一员,赏十金,斩敌三员,官升一级,赏五十金!”
说完陈宫将佩剑戳在地上,正色道:“胆敢退过此剑者,杀无赦!”
此时陈宫的话声音并不大,若是光靠陈宫一人的说话声,不足以盖过所有兵士的呐喊声,可是这不重要。
“是陈宫将军!”
此时陈宫既是军中主簿又是偏将军,上了战场,自然就是将军。
“斩敌一员,赏十金,斩三员,官升一级!”
“斩敌三员,官升一级!”
一道一道的声音被传到军中,士卒瞬间振奋,在那个时候,重赏之下有勇夫,任何时候都没有错,有的时候,赏,是稳定军心的最好方法。
“陈将军来了!”一个小校振奋道。
“弟兄们,有陈宫将军坐镇,都给我杀蛾贼,立功勋啊!”
“杀!”
陈宫跟随秦烈南征北战,随着秦烈在军中的声望的打响,自然这个秦烈之下第一人的陈宫自然也就受到军中人士的追捧,在士卒的眼中,秦烈战无不胜,是为无双的将军,可是他们也知道,军中的好多计策都是出自陈宫,另外秦烈打仗,必然有陈宫跟随,久而久之,陈宫在军中的名望渐渐的超过文丑等人。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一个好的将领就是一个军队的支柱,在这时南门没有一位大将坐镇,都是一些小官,这就让南门守军心中很是没有底,别说现在有两千的守军,就是有五千,群龙无首,照样会败。
可是士卒们若是知道背后有个陈宫,那他们作战就有了底气,每个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