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深夜,军营四周许多不知名的虫鸣,军中的燃着的篝火照亮了军营。
经过沮授的建议,仿佛这件事情就简单了许多,下曲阳城也没有那么难以攻克,是在人为,世上没有难事,只是没有找对方法,这次的事情,给秦烈深深上了一课。
由此,秦烈也给沮授一个军师的头衔,本来自己就只有陈宫,可是事实说明,就算一个人再有才能,也不可以操劳过多的事情,像是诸葛亮之才,就算是通天的本领,也只是使天下鼎足三分,而没有统一,这和诸葛亮不可分权有很大的关系。
卧龙凤雏,二人得一可安天下子初孝直,若亡一人则汉室难兴,当时的蜀汉几乎没有了大才,诸葛亮几次北伐,虽然有董允费祎之流作为后方,但是这几个人终究是中规中矩,虽然能力不错,但是和刘巴,法正这样的人物差很多,这就直接让诸葛亮一走,蜀汉的后方人才线直接就空了,众所周知,行军打仗,用兵谋略都还是次要,主要的就是后方如果连后勤都保障不了,还打的什么仗?
纵使姜维这样的人都没有办法力挽狂澜,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一个军阀势力,一个诸侯割据势力里面,人才的重要性,人才还不是有了就行了,就可以拥有了一个大才自己就可以掌控天下了,一个人毕竟才学有限,像陈宫那样的人都没有办法做到面面俱到,可是拥有一个智囊团就不一样了,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发挥优势。
有了沮授的计策,秦烈就立即开始了准备,毕竟时间紧迫,时不我待,令文丑张飞一同率领七千军士前去掘开河堤,时间越快越好,自己留下了几千军士把守大营,这个命令是秦烈连夜发出去的,因为滹沱河水流湍急,河堤自然坚固,若是战后想要将河堤修复,自然是不容易可是不破不立,没有现在的舍,就没有以后的得,赶到冬日水势没有那么急的时候再重新修筑,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行军打仗充满着偶然性,若是秦烈赌对了,那将是一战成名,若是赌错了,就将是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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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曲阳
“啪!”
一声巨响,张宝的手重重的砸在了附近的桌案上,瞬间,桌案上的灰尘浮起,坚实的桌案没有丝毫损伤,只是张宝的手在止不住的哆嗦,就是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
“气煞我也!”
张宝一声怒吼,一脚踹翻了桌案。
此时,张角还在推算这自己的八卦图,对于张宝的心情很不上心,自己倒是显得冷静异常,张宝的愤怒无非是为了王习的缘故,王习领兵作战不剩,还将带出去的八百人马全都折损,自己也被秦烈割掉了一只耳朵,这都不是更可气的,更可气的是他还灰溜溜的回来了,这就让最开始主张战斗的张宝气的够呛。
张宝扭头看了看张角,感觉有些尴尬,喘着粗气,猛然注意到了门外打着哆嗦的仆人,随即大声说道:“你们瞎了?不会将桌案扶起来?”
“诺。”
仆人小心翼翼的上前,自从那个王习回来之后,张宝的心情就很是不美丽,动不动就打这个骂那个,这还是轻的,就在一日之前,张宝还是感觉气不过,就把刚刚归营的王习又给押了出来,绑在了校场的最中央,还是不是抽两鞭子解气,现在王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
仆人将桌案扶了起来,摆正,张宝看了一眼,忽然猛一踏脚,又将桌案踢出老远,本来就在桌案前面的仆人受此波及,本就饿得瘦弱不堪的身子被实木的桌案砸中,飞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张宝这时仿佛解气一般,对着倒在血泊中的仆人大笑,并对着门外的其他人道:“抬出去!”
就在一旁的张角丝毫不为所动,自己这个弟弟自己是最了解不过的,凡是都要发泄出来,如若有事情不顺心了,就喜欢打砸东西,反正死一个人或是毁坏一张桌子没有什么。
此时张宝看着在八卦图前认真思索的张角,语气渐渐变得柔和起来:“大哥,如今王习战败,此时我军士气更加低下,如今只有死守下曲阳城,不知大哥这图上有什么新的良策?”
这时的张宝对于张角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以前张宝尊敬张角,可是并不赞同他,张角认为的死守不战在张宝看来是保守的,可是经过王习的这一番事情,事实证明秦烈军真的是诡计多端,若是死守城池还有命可活,可是若是出战,对方区区三百人就可以杀的自己八百人抱头鼠窜,主将还被割了一只耳朵,这样的军队,属实厉害。
张角放下手中最后一根短棍,冷静道:“依旧没有变,照如此下去,我们会身死。”
张宝的笑容凝固在这一瞬间,还是会身死?
对于自己兄长张角的话,自己一向是最听的,即使是在军中,一切事务也是由张角做主,就连这次出兵也是征得张角同意之后才出的兵,可是现在自己的兄长竟然说,他们会身死?
张角站起身来,伸了一下懒腰,明显是久坐有些疲惫,对着张宝说道:“城外军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