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曲阳城已经围攻十日,董卓的带领的军队已经快损失了五千余人,因为下曲阳城高,又有护城河,更何况张宝早有准备,将抢来的粮草军械都藏在城中,足足够城中的几万黄巾军坚持半年。
再者皇甫嵩在长社打败波才,数万人遭到屠戮,加上张宝更是一个蛊惑人心的能人,这更加使城中的黄巾军相信,他们投降是个死,还不如顽强抵抗,这样的心思,是攻克城池更加的困难。
由于宗员有和黄巾军作战的经验,所以攻打下曲阳的人物,就大多数指挥由宗员来实施,宗员率领军队数万和下曲阳的黄巾军周旋了十多天,可是依旧没有成效,这使得董卓极为恼火。
大帐之中,董卓坐在中央,正在议事。
“如今宗员老将军统领数万兵马,但是却久攻不下,诸位可有良策?”董卓将目光投向了帐中的诸位将领。
秦烈自然被叫来参与军事,毕竟自己带来的并兵马虽然不多,但是基本上也是在这各郡的汇合兵马中最多的,再加上秦烈字也是有着一定的威名,所以被叫到这里参与军事很正常。
在这里的还有牛辅,李儒,郭汜,李傕等人,还有一些是叫不上来名字的武将,据秦烈所知,那个华雄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被董卓派去执行其他任务了还是出了什么意外,当然这都不是秦烈该担心的。
至于自己该担心的,就是朝廷的降罪什么时候到,按照自己的记忆,这董卓也是没有把下曲阳攻打下来,在这里拖延日久,被判处了一个减死罪一等,秦烈朝思夜想就是盼着这一道文书的到来。
这时,一位将领上前说道:“主公,如今下曲阳是一座孤城,我大军七万,完全可以围困之,使其无粮草迎战,此城必溃!”
“不然,”这时有一位将领上前,说道:“下曲阳城中尚有粮草,可支持城中半年之久,若是长时间围困,阁下难道忘了卢植的境遇吗?你希望主公和卢将军一样?”
这说话者,正是李傕。
“这......”那位将领被怼了回去,他们都是并州的将领,自然想要为董卓谋福利,这样的事情若是做了出来,下曲阳是破了,那董卓也是牢底坐穿。
此时的秦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反正董卓死不死和自己没有关系,董卓也没有理由治他,自己就这样看着,自己手中也就三千兵,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要是让自己攻城,那自己这三千兵是不够的,就算是董卓也不能这样做,让自己三千兵去攻数万人把守的城池。
这时,董卓拍了拍桌案,其实最烦心的就是他,若是攻不下城池,那自己也会成为第二个卢植。
其实攻打下曲阳是个不错的选择,中山郡已经不是黄巾军的了,现在是秦烈的,要是卢植率领军队打下曲阳,那么秦烈一定会出力,凭借着中山郡的军队与后勤保障,下曲阳有可能不是那么费劲。
可是现在,秦烈这个中山郡的郡守在这里出工不出力,吃空饷,谁也没有办法,也是谁都没有想到下曲阳会这样的坚固,尤其是那条护城河,经过黄巾军的辛勤挖掘,已经是很宽了,军队的攻城器械,比如冲车,轒轀车,楼车等完全用不上。
秦烈在大帐的最后面,又向着里面挪了挪。
这时,李儒站了出来,道:“主公,我保举一人,或可攻城!”
董卓一听来了精神,道:“公与说的是何人?”
李儒一乐,转过身来,对着众位将士说道:“此人有勇有谋,身侧有猛将追随,使冀州的黄巾军闻风丧胆!”
秦烈一愣,心道董卓的军营中还有这样的人物?想着又往前蹭了蹭,想要看看是谁。
“此人莫非是?”董卓一惊,眯着眼睛问道。
大帐内的众将也有着疑惑,这十日来,几位将领统领这军队数次攻城,都以失败告终,他们也很想看看这个人是谁。
李儒点点头,道:“此人正是中山太守,荡寇将军秦烈!”
一瞬间,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秦烈,让秦烈辞不及防:“我?”
秦烈指着自己,疑惑的问道,他曾经想过这两个人怎么对付自己,可是没有想到来了这样的一个手段,这一通夸耀还真的让秦烈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李傕上前道:“主公,虽然如此,可是秦将军所部兵马,只有三千余人,若是攻城,恐怕是以卵击石!”
“对对对!”秦烈迎合着,眼看着李傕、董卓、李儒三人唱戏。
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这三个大男人的戏可是一点也不比女人的少。
“这倒是。”董卓一皱眉头,又向着秦烈问道:“秦将军,你意下如何?”
秦烈心中一阵恶心,自己能说不能吗?在帐中的将领有的是并州的将领,有的是朝廷的将领,若是自己在这里说不能,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今后自己这名声只怕是不保了。
在以董卓为首的强大公关组的加持下,自己此话一出,用不了一个月,诸如荡寇将军有负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