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秦烈又反复看了看这个名字,又结合了自己的记忆,六月时,北中郎将卢植被左丰构陷,朝廷另外派董卓前往冀州接替卢植,并担任东中郎将,继续统帅北军五校与黄巾军作战。
可是!自己穿越到这里,这存在感也太高了吧,这就要和董卓并肩作战了?
自己被朝廷封为荡寇将军,这是朝廷招揽自己的结果,但是其中的目的无疑是让自己更加的听话,如今局势未稳,自己要为这乱世出一份力,站在朝廷的角度来看,自己就是个打工的,朝廷还有着绝对的威严,自己是断断不能抗拒的,要不然自己会死的很惨。
可是这董卓,秦烈是真的不想和他打交道,相信又有的人会说不要带固定思维,但秦烈不是固定思维,就是嫌弃,无论董卓现在是为国为民的人还是奸险狡诈的人,秦烈都不想和董卓有任何交集。
但是事已至此,不去又不像那么回事,在开心过后,有显得很是苦恼。
陈宫见状,有些疑惑,道:“主公有何难处?”
对于这件事情,在陈宫看来可是一件好事情,不但秦烈受到了官方的认可,还被加封为将军,在这个时候,郡守被加封将军的例子还不多,尤其是像秦烈这样的人更是少有,此时的秦烈应该开心才是,怎么看着愁眉苦脸的。
秦烈的担忧陈宫哪里知道,秦烈缓缓说道:“加封自然是好事,可是这董卓......”
陈宫一看上面的事情,也没有多大的焦虑,朝廷加封秦烈为将军,其本意就是为了让秦烈领兵打仗,为朝廷出力,相信这件事情秦烈也是知道的,以陈宫对于秦烈的了解,秦烈绝对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对于打仗这件事,他表现的比自己还要热衷,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主公,东中郎将董卓字仲颖,陇西临洮人,长于凉州,好结交羌人,其人倒也勇武,是为人杰,不知主公在担忧什么?”陈宫将自己掌握的董卓的情况说给了秦烈。
秦烈点点头,这些情况自己都懂,就是心中膈应。
“没有什么,我只是感叹我军刚刚整顿,历经大大小小数十战,刚刚得到修整,此时又要面对下曲阳的黄巾军,下曲阳修张宝驻守,又将是一场硬仗!”秦烈敷衍道。
陈宫笑道:“主公爱兵之心陈宫佩服,只不过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刀锋需打磨才日渐锋利,以战养战,并非不是上上之选。”
秦烈坐回了堂中,将书信放在了桌案上,对着陈宫说道:“公台,对于此战,你有何见解?”
现在的陈宫已经被秦烈当做整个军队的军师了,虽然自己整个郡的兵马不少,到现在有了一万多的人,可是实际可用的军队数量兵不是很多,因为各县需要守备,还要官员,不仅仅是外乱,还要预防着内乱,这中山郡虽然表面表面上很平静,可是越是这时候,越不能掉以轻心。
陈宫也坐了下来,缓缓道:“如今中山郡可用兵马,总有一万三千余人,除守备各县兵马,主公若是驰援下曲阳,可有七千兵马可用!”
“七千?”秦烈皱皱眉,这董卓所率领的北军五校还有各地筹集的兵马加起来要有七万之多,自己带七千去,是不是太掉价了?
陈宫貌似看出了秦烈地的心思,继续道:“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河,北军五校是朝廷的常备军,被卢植、朱儁还有皇甫嵩等分之以作为主力,剩下的大部分都是从各郡筹集的人马,光靠朝廷是断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聚集这么多的兵马,主公所带人数并不少,请主公放心!”
秦烈摆摆手,道:“我是说能不能少带一点。”
确实,按照历史的正常发展,董卓这一战是必败的,可是由于自己占领了中山郡,作为一个稳固的战略地位,这场仗的胜负还未可知,但是自己不想董卓就这样赢了,就算赢了,自己也不能在这场战斗中出力太多,要不然就会给他做了嫁衣,费力不讨好。
陈宫一愣,作为一个顶级谋士,揣测主公的心理非常重要,但是现在却有些看不透秦烈,少带一点?打仗嘛,一定是要死人的,消耗军力是必然的事情,可是这换来的报酬同样是成正比的。这样的做法,着实让陈宫看不懂。
陈宫当然看不懂,因为秦烈这样做的原因不是其他的,就只有一条,那就是看不上董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要是说现在的刘备是潜在的威胁,现在的队友,那么从始至终,秦烈就没把董卓当一个好人来看。
对,就是先入为主,就是固定思维,就不想帮他!
但是身为臣下的陈宫又不好说什么,另外这件事情的厉害关系是不一样的,秦烈去的兵越多,那建功的机会越多,获得的名声和各种资源越多,同样,秦烈带去的兵越少,得到的自然会越少,但是能保重自己的实力。
打仗这件事充满着赌徒思维,尽管是纵横赌场的大赌神也有失手的时候,这个时候就要衡量这局的酬劳是不是值得下这么多的赌注,秦烈就算带去了一万兵马,也有可能亏的血本无归,失败了,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