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在卢植的训练之下,各个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营中大帐处,传旨的官员早就在这里等候。卢植进到大帐之中,传旨的官员见卢植军容挺拔,面露不忍之色。
“北中郎将卢植接旨!”传旨官员见卢植到,站起身来,大声道。
卢植连忙跪下,心中不祥的预感正在攀升,虽说自己没有罪过,可是见传旨官员的表情,也不像是什么好事。
“诏曰:北中郎将卢植,惧敌不前,作战不利,致使粮草亏损冀州破败。今,革卢植北中郎将之职,罪减死罪一等,押送洛阳。令东中郎将董卓接替郡务。布告军内,咸使闻知!”
卢植浑身一颤,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宗员站起身来,冲着传旨官员怒目而视:“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再者说,北中郎将并非停滞不前,而是......”
“宗员退下!”卢植一声断喝,宗员立即止住了话语,卢植事已至此,卢植不想连累宗员。
“天意如此!”卢植跪在地上,悲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