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奴城。
这是中山郡的郡府,也是郡守的所在地,是一郡的中心,同时这里也是黄巾军最先发起攻击的地方,因为控制了卢奴,就相当于控制了整个中山郡,如果郡府都被攻打下来,那么周围的小县也就不成问题了。
黄巾军在这里集结了一万的人马,攻打卢奴城,黄巾军的发难是里应外合的,城里首先出现黄巾乱民作为内应,外面召集重兵作为外援,卢奴城的守军有五六千,但是经过这一番的缠斗和巷战,只剩下两千不到,就这两千的军队,守了卢奴城整整七日。
“滚木礌石!”
此时,一位身穿铠甲的将领站在城墙上高声指挥着战斗,一面拿起一块碾盘大的石头向正在攻城的黄巾士兵砸去。
一声巨响,云梯断的粉碎,云梯上的黄巾兵也被那块巨石砸中,甚至连声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和后面的三名士兵一齐被砸成肉酱。
“兄弟们!给我守住!”
守城大将抹了一下脸上的鲜血,看着城下如潮水一样涌上来的黄巾士卒,心中渐渐升起一丝的无力感。
城墙已经被染成暗红色,城墙下堆积着数不清的黄巾军尸体,奇形怪状,死相各异,但是就是这样,也没有阻挡住那些黄巾兵进攻的步伐。
“将军,滚木礌石不多了!”
这时,一位士兵跑了过来,焦急的对这位将军说道。
那位将领咬着牙,看着涌上来的黄巾兵,手里握紧钢枪,重重的说道:“拆民房!”
小校愣了一下:“将军,这......”
将领没有看小校,可是声音却不给商量的余地。
“还不快去!”
将领一声断喝,手里的长刀挥舞。扫荡开冲上来的黄巾兵:“蛾贼!有我颜良在,别想进这卢奴城!”
说罢一声断喝,刚刚爬上来的黄巾士卒一件颜良凶神恶煞的面容,心里一阵惊骇,没有来得及反应,一把寒冷的大刀早就劈开了黄巾兵的头颅,一股白花花的东西喷涌出来,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臭。
颜良喘着粗气,就算是这样说着,可是自己心里也没底,着整个卢奴城守军只剩下不到两千人,在加上这几日黄巾军攻势越来越猛烈,就算自己可以,守城的士兵也吃不消了。城中粮草足备,就算黄巾军围困也不是问题,可是黄巾军就看到这这一点,仗着人多,强行攻城,虽然死伤惨重,但是却丝毫不惧。
郡守已经派出死士冲出重围去往各县请求援兵,可是谁都知道,救兵哪里是那么容易来的?且不说各县已经多有沦陷,就算苦苦支撑的小县怎么可以有余力派兵来援救他们?
颜良叹了一口气,冲出去的士兵九死一生,但是收效甚微,已经过去这么多的时日,也不见救兵前来。
“城北的文将军怎么样?”颜良一把接过流矢中丧命的士兵手里的大旗,叫过一个传令兵,说道。
“城北同样有四千黄巾乱民,文将军仍在苦苦支撑,城关还在!”小校回答道。
颜良点点头,城南有三千兵马攻城,城北则有四千,城西由两千有校尉张通把守,有乱军两千,城东则有一千兵马,是在佯攻。
这是围三缺一的战术,包围三面,敞开一面,预设伏兵,诱迫敌人出逃,将其歼灭于运动之中的战法。
这种方式多用于对敌方固守的城镇或其他据点实施围攻时,为缩短作战进程,减少消耗和伤亡,进攻军队采取三面包围,一面放开,诱孤立之敌以突围,然后歼敌于预设的伏击地区的战法,较单纯的攻坚战更能见效。
这说明敌军的将领也不是一个单纯的武夫,也是有着一定的智谋,或许是有能人相助,反正无论怎么样,这对于城中的守军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颜良身为郡中的武将,和文丑一样率领这兵马守城,郡尉在三日前已经战死,郡守也在城中不敢出来,只有城中的武将在苦苦支撑,幸有城中百姓的支持,有很多的百姓自发的组织上城抵御黄巾军,可是这也是杯水车薪,单纯是这样,再过几日,城关必破。
城中的民房已经破损不堪,散发着浓烈的烧焦味,因为常年的财政不足,所以中山郡的城墙也没有很牢固,只是仗着以前的基础苦苦支撑着,城关的砖石,已经多有脱落。
箭矢也不够了,再者说,黄巾军已经攻打到城门了,弓箭的作用已经不是很大了。
“死守城关!”颜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
“诺!”
。。。。。。
“冲!给我冲!”
城下,黄巾军的阵前,一位身穿铠甲的黄巾军头领正手持大刀,挥舞着指挥着,他接到的命令就是攻打卢奴城,不惜代价。
“说你呐,都给老子往前冲!”
他手中拿着马鞭,重重的抽在阵前的一位黄巾士卒的头上,瞬间,士卒的额头上泛起一条血印。
“再有三日,攻不下城池,自我以下,尽皆斩首!”
黄巾头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