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会失去很多东西,郡府被攻破,坐视不理,这也好似不是那么说的过去。
这一点上,秦烈纠结了好久。
严伏看着秦烈,沉重的点点头:“在目前看来,只能如此,虽然我县目前风平浪静,可是都有赖于大人神威,若是大人远征卢奴,那么安邦县很容易受到黄巾贼众的报复,到时大人不在城中,必然又是一场百姓的浩劫。”
“若是大人可以镇守县城,可保一县百姓无忧,大人可招兵买马,扩充军力,等到时机成熟,再发兵不迟!”主簿彭秀附议道。
秦烈看着堂下的众人,越来越拿不定主意,本来自己是来问这些人的意见,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说的自己也认可,自己也不想出兵,可是就是觉得不对,这股心理斗争并没有因为这几位官员的意见而平缓。
这时,秦烈的眼光定格在一旁的陈宫身上。
自从陈宫来到这里就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本来是地位最高的陈宫此时像一个无关人员一样站在堂下,面色如水,波澜不惊。
“那,公台有何意见?”秦烈向陈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