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住怒火,此刻他知道,如果自己动怒,那对方就跟不肯了。
一旁的陈宫仔细打量着高览,刚才这番言论是和秦烈商量好的,目的就是为了观察这个所谓的“匪首”为人,秦烈自然也不可能去召一个品行低劣的人去给自己干活,若是此人武功高强人品低劣,那么这样的人就更为可怕,还不如早早杀了。
陈宫走马到秦烈近前,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经过一番观察,陈宫认为这个“匪首”知晓大义,能明辨是非,是位可塑之才。
“那你们说!怎样才肯将粮食卖给我等?”高览将大刀戳在地上,粗声问道。
秦烈见状,哭丧着脸道:“这位兄台,实在抱歉,这批粮草不是卖给别人,而是县令所买,久闻安邦县县令极端凶残,生杀大权如同儿戏,我等若是办事不利,那我等人头......”
一旁的陈宫听到这句话,当时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只得把头转过去,没有让人察觉异样。
另一旁的王准依旧面色阴沉,脸上没有丝毫波动,因为他是武将,他只在乎秦烈给出的命令,对于这种话,选择性的忽略。
“卖与不卖,哪有这么多道理,这可由不得你们!”
忽然,一声断喝,从高览身后冲出一骑,提着大刀,直奔秦烈而来,这人正是高览手下的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