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阎立德便带着一人来到了盛唐集团之中。
此人便是梁孝仁。
三十多岁模样,可能是常年在外的关系,生得有些黝黑。
当他们到达的时候,李愔还在休息。
可是依然有人提前出来接待二人。
没有半点失礼。
“阎大师,子立先生有说过,如果您来了,就直接到厅堂之中等候。”
阎立德应了是。
可是梁孝仁却是不爽了。
据阎立德书信上所说,子立先生虽为少年,但造诣十分之高。
“阎立德,你说这子立先生真的那么厉害?你可别骗我!我在外面好好的,你非得让我入长安中来,如果让我失望,那可别怪我生气了!”
梁孝仁一直都在长安之外的县城内休养着。
昨天下午,阎立德命人修了一封信,交给了梁孝仁,于是他当天下午就来长安了。
他一来长安时,对于这里发生的一切,感觉十分新奇。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让他有点不爽。
阎立德回应道:
“我们是多年朋友,怎么可能骗你?”
“传说中,他是长安第一才子,我有时候也在想,这是否言过其实,再者,他的建筑是不是由你设计督造的?为的是拔高他的形象?这种人就是钱多,就觉得了不起,沽名钓誉,集这么多荣誉于一身,然后趁机赚取大量的钱吧?我看他就是那种人!不然怎么可能有如此存在?”
梁孝仁还是不相信李愔有这种能力。
他对李愔充满了偏见。
也没有人告诉他子立就李愔,就是六皇子。
他之所以不相信,是因为做学问太难了,做建筑更难。
一个少年人怎么可能懂得这么多?
就算天才也不可能的吧?
因此,他觉得阎立德是在骗他的。
同时他想验证自己的判断。
“梁孝仁,我怎么可能骗你呢?子立先生身上有一种独特魅力,与钱也无关,我来此为他造建筑,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他的才能而来的!”
其实也是为了学习而来,这一段时间,他学到的东西十分之多。
“阎立德啊阎立德,你这大师级的人物,竟然被一个少年骗得团团转,有时候,我真是看不透你,如果不是你一直让我来,我还不来这里!”
“可是陛下也是相信子立先生的!”
梁孝仁不以为意。
“陛下处于深宫之中,怎么能知道外面的事?如果有人骗了陛下,也不能得知啊!这底下的人蒙蔽圣听的故事多的我也不说了。”
本来他也没有这么多话,就是因为李愔的傲慢让他变得这样。
梁孝仁接着又说:“而且你看,这子立就这么没有礼貌吗?我们都来了,他竟然还在睡觉?!我梁孝仁去人家中作客见人,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待遇!这子立可真是无礼得很啊!”
他是一肚子火。
但凡是有才气的人,无非就是如此。
不知道,当他知道子立就是六皇子之后的表情会是怎么样。
阎立德与他说什么感觉都没有用处。
“你且听我一回吧!”
“也罢,我便要看看所谓的子立先生,是不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
完后,梁孝仁便走到了前头。
阎立德只得叹叹气。
梁孝仁这人有时候就是太自我了。
也不知道,李愔为什么偏偏要请他过来?
别人不行吗?
但想想,他做事都有自己的主见,只好就随他去了。
两人直接入了厅堂之中。
纪如雪便是出现,直接奉上了热奶茶与一些茶点。
“阎大师,请用茶!”
纪如雪道。
而后又与梁孝仁道:“先生,请喝茶!”
梁孝仁两只眼睛都看直了。
面对着如此尤物,他有些失了神。
因为纪如雪实在是太漂亮了。
完全符合他的审美。
如此美女竟然在这里出现。
“谢谢姑娘!”
梁孝仁连忙应道。
“请!”
纪如雪放下奶茶后便离开了。
“这是?”
“这是子立先生的秘书!”
“秘书?那是什么?”
阎立德只得解释一二。
梁孝仁却道:“这人怎么喜欢搞这些有的没有的,有那么多时间,还不如去做学问?真是玩物丧志啊!”
梁孝仁此次前来就是怀着批判的目光来看待事情的。
但凡是李愔所做的一切,他都要批判一二。
像极了愤青。
这种性格,也难怪不能在宫中混迹。
否则以他的才能来说,能够当上更高的官位。
梁孝仁边说着李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