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应该是不差钱才是。区区几百文,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个问题一出,好面子的房遗爱怎么会选择五言呢?
可程处弼却会。
“遗爱,我们不必听他的,我们就选五言!”
在众目睽睽之下,房遗爱迟疑了。
“我选七律!”
“看来你们的分歧,是五言还是七律?”
“五言!”
“七律!”
“嗯?你们统一了再告诉我,我没时间和你们白费口舌。”
这大概是最为傲娇的卖诗人了。
“我花的钱,听我的,就七律!四句!我不要优惠!”
房遗爱最后补充道。
“好,先把钱交了!”
“什么!?我还没看到诗,你却要我交钱?你这人怎么这样?”
房遗爱十分不解。
“这是我的规则,如果不想花钱,那便滚。”
李愔越是这样,越让人产生逆反心理。
“来人,把二百八十文钱拿出来!”
最后他妥协了。
但这钱并不好得。
他一把将钱放到了桌上。
并且恶狠狠的说:“你最好作得好,否则,你一分钱也拿不到,还要挨打!”
“我作得好不好,可以让大家一起看看,请大家评评便可。乡亲们,有劳了!”
有些人们表示可以。
这些人之中不乏一些文人墨客。
“这位少年,我师承李丞,写作不怎么样,但鉴赏却也还行。”
“我也可以,我曾经教过几年书。”
……
这些人纷纷出面。
酒家的掌柜的也凑了出来看着热闹。
他表示道:“小哥,我也读过几年书,斗胆也参与评论。”
“如此,多谢大家!”
李愔与大家行了礼。
人们也是回了礼。
所谓礼多人不怪。
就算还有些人不屑于他。
但怎么看自己是他们的事。
他不干涉。
“好,非常好,你作诗吧!”
“以何为题?”
“以夏天为题!要出现天池,花叶等物,如何?”
这个问题一出,众人皆惊。
这种题目也太难了吧?
纷纷为李愔捏了一把冷汗。
李愔突然说道:“等等!”
大家不解,他这是要干什么?
为什么又要等呢?
是真的做不出来了吗?
还是说房遗爱出的题目太过于具像了?
“怎么了?是太难了吗?如果太难了,我可要掀桌子了!”
房遗爱威胁道。
程处弼在一边则是挽起了袖子。
“我就说是骗子吧,现在露出了真面目了吧?来人,不要让他跑了!”
他这一吆喝,家丁们便围了过来。
大家也是为了李愔捏了一把冷汗。
接下来,他要怎么应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