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还有多少没显露的才能?!
萧烈带着消息回去找了傅胭。
十六这日一早,萧烈傅胭随叶安到了预定的酒楼包厢等候。
周娘子等人在铺子里取了东西便分开了,各自采买去。
趁着她独身一人的时候,一个小厮匆匆接近,在周娘子耳边道:“这位娘子留步,我家夫人在楼上酒楼有请。”
周娘子下意识抱紧了自己的小篮子。
这人是谁?
这么想她也这么问了,周娘子凝眉道:“你家夫人是谁?找我有何事?”
小厮恭敬有礼地回复:“一位故人,娘子随我上去一见便知。”
瞧周娘子有些紧张,小厮又道:“周娘子无需担心,不过是在酒楼上闲聊两句,耽误不了多少功夫的。”
周娘子暗暗打量面前衣着得体的小厮,看起来是大户人家出身,不像是为非作歹之人。隔壁酒楼的二层包房也开着窗户,敞亮正常。再观察着四周,周娘子却总觉得周围还有几个路人在悄悄观察着他们。
云京城里有衙役巡街,她就不信还有人胆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的。
她攥紧手里的篮子沉声道:“既是故人相邀,那就劳这位小哥带路了。”
“周娘子随我这边来。”
周娘子忐忑地跟随着小厮走到二楼内里的包厢。
静静候在包厢外的叶安抬头见到他们上来,转身轻轻敲了敲门道:“表少爷、表少夫人,人来了。”
萧烈走过来,打开包厢门。
周娘子瞧见开门的是个高大的男人,往后退了两步。
萧烈走出来,让她进去。今日是傅胭与周娘子打探消息,他面生不熟,就不在里面作陪了。
“周娘子来了?快进来吧。”屋内,一道柔柔的女音传来,有些耳熟。
周娘子抬脚走进去,萧烈替她们关上门。
屋内,一位俏生生的小娘子站在桌边,笑意盈盈地看向她。
是水竹姑娘!
“水竹?”周娘子惊讶地放下臂弯里的篮子,大跨步来到傅胭的面前,她激动地一把抓住她的手上下打量着,“真是你呀!”
如此俏丽生动的人,她不会记错的。
“是我。实在无法上门拜访,只能出此下策请周娘子过来一叙了。还望周娘子不要怪罪才好,若有失礼之处,我便以茶代酒给你赔罪了。”
傅胭拉着周娘子坐下,笑着给她倒了盏茶,继而一饮而尽。
听她这么说,想想府里方夫人管家,周娘子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这丫头,可别给我来这套。”她舒展了眉头,看着傅胭笑道,“你若直说是你找我,我自己就直接过来了哩。”
周娘子:“刚刚出去那位?”
“是我夫君。”傅胭落落大方地介绍萧烈。
“哎呦,不错不错,一表人才。李嬷嬷没骗我。”
提到李嬷嬷,周娘子喝着茶润润刚刚紧绷的嗓子,对傅胭主动道:“水竹你这次来找我,是想知道大小姐和李嬷嬷的事吧?”
傅胭点点头,也不含糊:“实不相瞒,我确实是想知道她俩的消息。赵府里能找人打探消息的,我也只能想到您了。”
周娘子放下茶杯,摇头叹了口气:“这事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小姐走得匆忙,我知道的消息也不多。”
傅胭:“无碍,还望周娘子告知。”
周娘子回想了一番初到云京时府里发生的事,这才娓娓道来:
“咱们到云京定下没多久,大小姐带着李嬷嬷和身边的丫鬟去拜访了她的外家。这也正常吧,一朝回京可不得去走走亲戚。”
傅胭点点头。
周娘子继续道:“也不知是不是外祖母挂念,大小姐在郑家一住就是一个多月。后来有一日她们突然匆匆回了府里收拾好东西,第二日一早就启程去了西北,说是要给郑家姨母侍疾去。”
“你说这郑家也是,怎么就让我们小姐去了那苦寒地!咱们也才刚刚回云京没多久呢,这一路奔波,也不知道大小姐和李嬷嬷受不受得住。”
想起这事,周娘子就嘀咕:“这事太突然了,我知晓的时候,大小姐已经启程了。我连李嬷嬷的面都没见着。”
傅胭若有所思。看来赵云烟去西北的事确实是突然决定的。
她转而提起另一件事:“听说府上的三小姐定亲了?”
赵府的四个孩子,在府内是一同序齿的。赵云雨是府上的第三个孩子,第二个姑娘。她是庶出,与四小姐赵云梦同岁,生日早些,却被教养的唯唯诺诺,是嫡四妹的小跟班。
周娘子颔首:“是哩。三小姐定给了丞相方家二房的方三郎,聘礼都下了,不过婚事还要再等两年。”
那可是丞相家!赵家这门亲事算是高攀了,府里的丫鬟婆子们好一顿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