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叔点点头,听老爷所说,姑太太的性子就是这样。
看着柔弱可欺,实则内心果断坚韧。
张婶说的这些旧事倒是他没打听到的,吴叔便认认真真地倾听着。
“阿锦嫂子生的那晚,我也在。”张婶回忆着多年前的那一幕慢声道,“血崩止不住,她最后抱着阿简亲了又亲,拉着萧书哥和阿烈的手已经说不出话了。我想,她定是舍不得的。”
“可命哪……哎……”
“萧书哥也是个痴情的,阿锦嫂子走了他也垮了。就是可怜了阿烈阿简兄弟俩。”张婶抹抹眼角:“提这些伤心事做啥,不说了不说了。现在萧烈过得好着哩。”
吴叔闭闭眼,将这些记在心里。
他真诚地感谢道:“我要代萧家兄弟俩谢过您这么多年的照顾。”
张婶被他谢的不好意思:“可别,乡里乡亲这么多年,帮把手的事算不得照顾。说起来阿烈阿胭也帮了我家不少事哩。”
打开话匣子,吴叔又引着张婶说了不少萧书李锦过去在村里的事。
张婶说得津津有味,吴叔也听得频频点头,心里暗想着回头禀报老爷,也能让老爷多了解到姑太太这些年的生活样子。
等萧烈三人回来时,他们二人还意犹未尽。
张婶笑道:“你们回啦,坐半天我也得回去了。”
傅胭:“辛苦张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