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玉佩放到萧烈的手里。
傅胭:“这是阿烈哥你之前让我保管的,你收着吧。”
玉器质地温润,萧烈低头摩挲着。
傅胭好奇:“我看这玉佩,并无什么特殊之处啊。”
萧烈也前后翻转着,这块玉佩在他手里也保存了许久,样式早就刻在他的脑海中了。
青白色玉佩,平安扣的造型,背面刻着“锦”字。不管是质地还是形状,都可说是平平无奇。
萧烈:“是没什么特别的。因而当年娘就认为这只是她随身带的的一个饰品,当个念想罢了。”
傅胭发挥脑洞:“那这能造假吗?他们拿出另一块玉佩就能证明关系了?”
要知道,便是来一出滴血认亲都是无法准确识别血脉亲缘的。
萧烈被她的问题逗笑了:“造假应该不至于,玉器质量都不能说是上品。咱们就普普通通的人家,过了这么些年了,人家能图咱们什么呢?”
“也是。”傅胭点头。
萧烈深邃地眼神望着玉佩,又仿佛透过玉佩看向了其他的:“我只想知道娘经历了什么才会流落到这里。”
“而这,也是娘曾经想知道的吧。”
傅胭甩甩披散着的头发:“船到桥头自然直,过两日就知道啦。不早啦,阿烈哥快躺下歇着吧。”
“好。”
萧烈用帕子重新包好玉佩放到床头的暗格里收着。
他起身再次将糯糯的小被子盖好,才回到傅胭的身边,抱着媳妇儿放松了心神。
梦里,萧烈又见到了娘亲独自倚窗望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