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恨不得扑上去狠咬他们。
傅胭拽住他的胳膊,让他别冲动。
赖老大看傅胭阻止住了小伙计,以为她们是被他兄弟三人镇住了,越发嚣张得意。
赖老大兄弟三个就是街上的混子,跟着混子爹长大,子承父业,不事生产。
他们三个的个头还算高,可朝不保夕的,人不壮。
这兄弟三个没啥本事,又做不了码头苦力活胆还怂,不提高义门这种响亮地,就是些小团伙也不要他们。
于是兄弟仨一合计,也不往上硬凑了,就在街面上混混。打劫小乞丐,去小摊子蹭吃蹭喝,再到没势力的铺子里晃悠晃悠。
一般这些铺子的掌柜们,为了早早打发他们,便意思意思随便给几十文就当打发叫花子了。
而他们也乖觉,拿了钱就走,隔上四五个月再来一回。
这些铺子勉强也捏着鼻子忍了,不想闹上公堂。
当然,若是那等强势或听说有势力背景的,他们挨次打自然不敢再去。
傅胭的这家铺子,他们也观察了几日。
恰巧之前都是傅胭和石洋在铺子里忙活,没见过萧烈。
和身边的狐朋狗友稍一打听,也没听说这铺子是被谁照着的。
趁着乞巧节人多,料想这小娘子胆子不大,估计也会拿钱了事,这兄弟三人便等着铺子里人都散了的时候找上来。
赖老大歪斜地站着,挠了挠作痒的后脖子,恶声恶气的抢先质问:“看看,你们这地把我兄弟的鞋底都弄脏了!说说吧,怎么赔偿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