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黄橙橙的晚霞依然还逗留欣赏着大地。
平静的村子西角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叫求救以及棍棒的敲打声。
声音越来越大,也更嘈杂。
听到声响,萧烈从后院提着弓箭和长刀奔出来。
路过也出来站在院子中的傅胭阿简,他匆匆叮嘱道:“我去看看。你们把门锁好。”
傅胭点头,等他离开后,赶紧锁好院门,抱着萧简坐回正屋等待萧烈回来。
循着声音找过去,仍是在崔二伯的地里。
等他到了,只看到野猪突围出村民的包围圈,扬长而去,已重新跑上了山。
崔二伯摔倒在地上,一群人围着他查看。
围着的汉子们互相冒冷汗,有人相互推诿:“都怪你,刚刚野猪就从你这儿跑出去的!”
“说得你们就没退开似的。你不也站在这儿吗。”
“那不是野猪嘛,好家伙,你们见着那獠牙不害怕啊。”
“咱这身板、锄头可挡不住野猪拱过来哩。”
“行了,都少说两句,人没事就行。”
萧烈走上前问道:“崔二伯怎么样?有受伤吗?”
一婶子给他让开道,回道:“没大事,就是躲野猪的时候崴了脚。”
崔二伯跌坐在地上正脚疼,他拍着地面痛骂着:“个天杀的,这些畜生咋又来了?还专挑我家地祸害,我那刚补种的苗苗呦!”
此时村长也听到声响,赶了过来询问:“出什么事了?”
拿着棍子、锄头的汉子们七嘴八舌地将刚刚的事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