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和孙启壮过去后院仓库。小野猪受伤饿了一晚,现在还活着,微微挣扎。
萧烈和孙启力、孙启壮抓住猪的前肢,揪着猪的耳朵,将它拖到前院,按压在院子中间的板凳上。
崔福嫂子提着个大木桶放在猪头下,用来接猪血,桶里放了些水和盐以便猪血快速凝固。
天光渐亮,院子里人声渐渐嘈杂,要买肉的、看热闹的乡亲们都赶了过来。
锅里的水烧得滚烫,孙世春也磨好了他惯用的长杀猪刀。
孙世春安排道:“阿烈你按着猪头,儿子你们按着猪身子和尾巴腿。”
大家依言照做,按住仍在哼哼唧唧挣扎的野猪。
“好家伙!这野猪可不小了啊!”
“可不是,六七十斤呢。快清明了,我今儿得买点肉回去祭祖。”
“听说是烈小子一个人打的,真了不得了。”
“他这两年学的打猎的手艺是越来越厉害了。”
“那有啥用,还不是有个药罐子弟弟得养呢。”
“他不新娶个媳妇么,我可去看了,带来几箱子嫁妆!”
“谁知道都从哪带了些个啥来……”
众人围观着闲聊,话题不由被几个婆子带到了傅胭身上。
一辈分高的婆婆看她们越聊越不像话,不由喝止:“少胡说,村长和阿烈他师父还在那站着呢!”
村子里村长还是有威信的,众婆子便停了议论。
崔杏花混在人群里撇了撇嘴,一群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