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中银大厦,三面棱角,像是一把拥有三面刀刃的利剑拔地而起,当时不就是和旁边的汇丰大厦搞了个风水大战。”
方卓有点惊讶:“有这事?”
“都说香江两条地脉,一条是九龙半岛边缘,一条是九龙半岛经过维多利亚港一直延伸到平顶山,两条地脉交汇的地方就是汇丰银行的汇丰大厦。”李行长提了提精神,颇有些如数家珍,“一般都讲究背山面水,汇丰大厦却是背水面山,所以,它把数千平方米的一楼完全放空,连个门都没弄。”
“等到咱们的中银大厦盖在旁边,利剑的锋刃对着汇丰大厦,没过多久,汇丰银行的股票就大跌。”
方卓新泡茶叶,只笑。
李行长继续说道:“方总,你别笑啊,香江那边都是来真的,汇丰专门找大师破局,让大厦顶层驾了两门炮,炮口对着中银大厦呢。”
方卓奇道:“真的?现在还架着呢?”
李行长点点头:“对啊,而且,这个风水大战还没完,中银大厦有刀刃,汇丰大厦架炮,后来,李家在中银和汇丰中间盖了一栋长江集团大厦,专门弄成四面环盾的模样,用来抵抗刀砍炮轰。”
“那边就信这个,方总,你晚上到了中环,看看那三栋是不是我说的这样。”
方卓笑道:“那行,晚上的时候我得长长见识。”
李行长抿了两口茶,问道:“方总,你不信这个?”
“说不上信,也说不上不信,算是有些忌惮吧,因为是门外汉,不了解这个,不熟悉的领域容易怵。”方卓笑了笑。
李行长觉得这个态度有点意思,重复道:“忌惮?”
“主要是分不清,要是头上都贴着标签,要么骗子,要么大师,那都简单,就怕这中间的。”方卓耸耸肩,“这中间的万一又有骗术,又有真东西,那就很烦了。”
李行长明白了,说道:“所以,这种事真有需要得找有口皆碑的,香江以前有个知名的叫陈伯,听说很多富豪都见过,李家城是不是也有好几个御用风水师?”
方卓摇摇头,不了解。
“像咱们内地的,我也听别人闲聊过,像赣省有个叫郑木。”李行长举了个内地有名声的,又放低声音,说谁谁谁就和这郑木关系不错。
方卓惊讶道:“不会吧?谁谁谁都信这个啊,真的假?”
李行长极具小道消息式微微一笑。
“那还挺巧,我前两个月还见过这个郑木一面,他当时送个我一个桃木剑,我都没当回事。”方卓摇摇头,想了想,吐槽道,“就是你们这些领导聊这个,认识那个,搞得我这样的平民百姓心生疑惑,这要真有骗子顶着这样的名头,我都得想,是不是真有几下子。”
他又说道:“上回见过那个郑木,我琢磨了一下,也分不清来头,还是记着孔子的敬鬼神而远之好了。”
李行长哈哈一笑:“我是不信这个的,这不是说到香江的风土人情了。”
他随口换了个经济发展的话题。
方卓瞧着李行长前后的劲头,心中稍觉古怪的跟上新的内容。
下午三点二十分,来自申城的航班降落在香江国际机场。
“哎,方总,邱总怎么不和我们一起?”李行长见到邱慈云和自己等人告辞,有些奇怪。
方卓解释道:“咱们这个路演挺受瞩目,邱总是来挖人的,他得低调行事。”
李行长:“”
一行人坐上中银安排来接机轿车。
方卓与李行长同车,副驾是自己的安全助理陈昭。
两人边聊客机上没聊完的话题,边欣赏香江的景色。
方卓来香江不多,李行长也都是道听途说,偶尔的远处景色还得中银的司机来解答。
轿车大约开了十分钟,车速忽然缓缓降下。
副驾驶的陈昭“咳”了一声。
方卓微微前倾,看了看,问道:“怎么了?”
“有车堵了路。”司机语气有些不太确定。
车子所在的路是北大屿山快速公路,前面似乎有个并车路口,一排车缓缓并进来,速度很低,挡住了所有的车道。
李行长也往前看了看,前面的黑车都是一个型号,并排低速行驶。
方卓问道:“平时这里也堵吗?前面出车祸了?”
司机否认道:“这一段不堵。”
方卓皱眉,看着轿车跟在一排车的后面低速前行。
如此开了一会,前面的黑车都彻底停了下来。
方卓和李行长对视一眼,感觉到异样的意味。
几分钟之后,黑车下来不少人,旁若无人的抽烟聊天。
“这什么意思?”李行长皱眉,“堵着路不让走?”
副驾驶的陈昭低声说了句:“可能来者不善,我看他们频频往我们这边看。”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