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帮撒哈拉洗脱冤屈,郑叹立刻就开始行动,他得抓紧时间,再过一周,大批学生就开始回家了,那时候就算公开真相,效果也会差很多。
搞不定这事,以后撒哈拉那货估计别想在学校里撒欢了,还得被人嘲讽。虽说它听不懂那些太复杂的人言,但很多动物尤其是在人类社会中生活了很长时间的动物,对于人们带着情绪的视线很敏感,好感、恶意,都会有一定分辨力,这点郑叹见过不少例子了,撒哈拉也是这一类。
当动物也并不容易。
而那几个偷车的似乎也打算在寒假放假之前多捞一笔,因为一些比较贵的自行车在学生离校前都会搬到学生宿舍里放着,平日里很多人嫌搬上搬下麻烦,尤其是住的楼层比较高的,可等到放假的时候就不了,都会搬到宿舍或者住低楼层同学的宿舍里放着,防止被偷,也防止放在外面风吹雨淋,搁车棚里总没搁宿舍里安全。
好车都被搬到宿舍里锁着,还有楼管们盯梢,偷车的人不会朝那里下手,而随意仍在外面的那些旧车,偷到也卖不了多少钱,他们自己也不愿意干,所以,他们这段时间会多干几笔。
郑叹不算这方面的职业者,再加上现在还这个样子,能用到的方法比较局限,最有力的证据就是照片和视屏,但郑叹不可能给这里安个摄像头窃听器什么的,没装备他也没那能耐,不过,偷偷拍几张照还是可以的。
说到拍照,身边的工具能用的好像就只有手机了。
来到老瓦房区,蹲在那个旧木桌前面,郑叹看着打开的抽屉思索。
抽屉里放着两个手机,一个是他以前用的,另一个是六八留下的。
本以为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用到,现在看来,还真得用上它。
想了想,郑叹还是将新的电话卡一起安了上去。
电池装好之后,手机开机。里面装了好几个郑叹不知道什么功用的软件,试了试摄像头,拍摄功能还不错,即便比不上四年后的手机,但相比起同时期的其他手机还是还是有很大长处的。
电子产品的更新换代太快,前两年三五千的现在几百块钱就能买到。郑叹手上原有的那个旧手机当时还算是高价位的手机,现在已经跟不上步调了。作为过来人,郑叹更清楚现在就算是手上这个新手机,很快也会被六八淘汰掉。
与时俱进,不外如是。
好在现在郑叹的要求不多,只要能打电话发短信拍摄就行了,旧手机的像素不行,只能用六八这个。
白天郑叹不敢明目张胆地来,只能等晚上。
郑叹不知道那四个人到底叫什么,他们彼此间称呼的时候并没有叫全名,也不知道他们是哪个学院的,能确定的是,这四个人都是楚华大学本校的学生。
回学校的时候,郑叹看到了那辆被撒哈拉尿过的旧车,一个陌生的学生骑着车,跟同学聊着,来到校门口的时候就将车停在校内靠近校门的一个车棚。
“骑出去不行吗?停这儿干嘛?”骑旧车的那人说道。
“哥们儿,你那辆破车停哪儿都无所谓,我这辆可丢不起。听说校外不安全,还是停学校里的好。”骑着一辆变速车的人将车停好,锁上锁,“上个月我女朋友那辆没买多久的折叠车被偷了,当时买车的时候还特意买的八十的锁,没买那种三五十的,还不是被偷?就停在外面一个餐馆附近,找到现在也没找到。停车还是专找这种有摄像头的地方,被偷的几率低一些。”说着那人指了指不远处的摄像头。
“我觉得,买车还是买旧车算了,像我这个,刚买的,才五十块钱,也不怕被偷,偷了也不咋心疼。”
“就这破车,三十就不错了,还五十,你被坑了吧?哪儿买的?”
“就不远处那个赛马车行,不过人家说刚换的刹车,还带锁和钥匙。”
“刹车换一根线在校内修车的地方也才一两块钱,成本就更低了,至于锁和钥匙,谁卖车不带锁和钥匙?”
等那两人走远,郑叹凑近那辆旧车,车轮上还带着狗尿气味,不容易闻出来,应该是冲洗过。车身没有刷新漆,估计是那些人嫌麻烦。至于刚才那个学生说的赛马车行,就是郑叹盯着的那个车行,那几个偷车的处理车的地方。
郑叹晚上吃完晚饭穿着马甲出门,去老瓦房区装了手机,然后往“赛马车行”走。
晚上没人注意到郑叹,穿着的黑马甲也不容易被人看出,大晚上的也没人去盯着一只猫瞧。
来到赛马车行,店子还没关门,车行里坐着几个人,除了白天见过的那个坐在店子里的老板之外,其他几人郑叹不认识。没有那四个偷车的学生。
郑叹从店子旁边的小巷进去,跳上店子后院的院墙。
院子里停着几辆自行车,因为白天喷过漆,还有些气味。
在烧饼店门口丢的那辆女式自行车现在已经换了张皮,原本的漆被磨掉了,新喷的是另一种颜色的漆。按照很多丢车的人找车的第一想法就是看是否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