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被孟获一下子踹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孟获紧跟而上,一脚在踩在了孟优的胸膛之上,怒吼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时,不远处的带来连忙跑了过来,抱住了孟获,急道:“大王冷静点!”
“怎么?你也想要投降?你们这是反了?”孟获转过头,怒斥道。
带来连忙道:“大王,你先冷静下,如今大势已去,我们只剩下这一条路可以选了,或许,投降的话,能救出姐姐也说不定呢?”
“等那吕布放了我们和姐姐之后,我们再回到南中休养生息,等候良机,再与这吕布一战,再出这口恶气也不迟。”
听到带来这句话,孟获终于冷静了下来,疑惑的看着带来,道:“说说你的想法。”
见到孟获终于冷静了下来,带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道:“汉人向来以优待俘虏著称,即便我们降了,他们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更会好吃好喝的招待好我们。”
“而且,看吕布这个样子,显然是没打算进入南中征讨我们,他想要的,无外乎就是我们臣服于他,以后不再兵犯益州。”
“而想要以后益州不再受到我们南中蛮族的骚扰,他就不能杀了我们,不仅不能杀了我们,还要讨好我们,也只有我们活着,才能保证他的益州不会再受到来自南中的骚扰。”
“因此,我想,只要我们投降,那吕布不仅不会为难我们,更会为了交好我们而放了姐姐也说不定。”
“我们暂时先假意归顺与他,等到他的大军撤离之后,到时候,犯不犯益州,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听完带来的这些话,孟获低头沉吟了片刻,道:“好像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见孟获的语气终于有些松动,孟优赶忙爬了起来,一脸欣喜的来到了孟获的面前,道:“大哥,带来说的不错,这吕布为了益州免受南中蛮族的骚扰,他只能交好我们,让我们来压制南中各部。”
“如果我们死了,这南中他就永远平不了,为了益州,为了南中,他也不可能为难嫂子和我们的不是?”
“你看,嫂子被抓到了现在,并没有消息说嫂子出事了,可能吕布先前的那些言语,不过是为了激我们出山,想在这平原之上与我们一战。”
“大哥你想,如果这吕布真的要对嫂子做些什么的话,他早就将嫂子的人头拿到阵前来打击我军的军心了,可是,到目前为止,我们并没有见到嫂子,也没有听到过任何关于嫂子不幸的消息。”
“而且,他吕布有那么多的铁骑,第一次我们被围在山上的时候,我们又怎么可能逃的出来,我怀疑那个时候他是故意放走了我们。”
其实,在刚逃回南中的时候,孟优就有些怀疑了。
先不说那些铁骑,哪怕是没有那些铁骑,如果让自己领兵的话,都倒了那种程度,对方也不可能逃得出去。
这吕布要么是个草包,要么就是故意放走了他们,另有所图。
这吕布能够纵横中原和西北草原,显然不是一个草包,那么肯定就是后一种。
但当时的他突然听到自己的嫂子被擒了,那个自己一直憧憬的嫂子不仅被擒了,吕布那厮还恶毒的放言要折磨嫂子。
那个时候,别说是孟获了,孟优也不冷静了,就算明知道前方会是陷阱,等候着自己的可能会是千军万马,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直到此刻,听到带来的一番话,孟优终于醒悟,那吕布的目的只不过是想把他们引出山,在这山外面解决他们。
可是,即便解决了他们现在的可战之兵又能如何,派遣大军进入南中群山去剿杀各部,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么,想要解除益州之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先向自己等人示威,然后再善待自己,交好自己等人,用自己等人来震住南中的各部,让他们不再骚扰益州。
孟优越想越觉得可能,而这也确实很像汉人一直以来对他们这些汉人眼中的化外蛮夷的套路。
想到这,孟优冲着孟获兴奋的道:“大哥,我想通了,这吕布肯定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不仅是我们,嫂子此时此刻也定然无事,在建宁城中被吕布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呢,这些汉狗不过是为了先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而已,放心好了,嫂子现在定然无事。”
“汉人之中有一句话叫做能屈能伸,事到如今,我们不妨先忍下这一口气,汉人之中还有一句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吕布那厮的大军撤出益州之后,我们再找准时机,好好的出了这一口恶气也不迟。”
望着山坡下那黑压压一片的唐军,孟获低着头,久久不语。
夜幕渐渐降临,原本喧嚣至极的四周突然变的一片沉静,火光升起,十余万黑衣黑甲的唐军将这座小山坡围的跟个铁通似的,森森如林的刀枪在火光之下反射着摄人的寒光。
十余万人马无声无息的围在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