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极力的抑制着心中的羞涩。
突然,黄舞蝶浑身一震,停了下来,紧紧的咬着嘴唇,如水的大眼睛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转过头,愤怒的盯着吕布。
“混蛋,你在做什么!”
黄舞蝶低着头,额前垂着的秀发遮住了她那如水般的大眼睛,白玉似得脸颊如同火烧,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子,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的抑制着什么,声音低沉,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到了此时,黄舞蝶哪还能不知道对方这一副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样是装出来的,极力的抑制着心中的怒火。
见已经没办法再继续装下去了,吕布索性睁开了眼睛,嘴角慢慢的扬起,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将头慢慢的凑到了黄舞蝶的耳旁,轻轻的吹了口气。
“舞蝶啊我们,好像有着婚约来着!”
听闻此言,黄舞蝶浑身一震,脑中瞬间一片空白,那饱满的胸脯一瞬间,也停了下来。
是了,自己跟他有着婚约来着,理论上来说,自己可是他的人。
他想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甚至是更加过分的事情,自己好像也没有理由拒绝对方。
可是
她一个小姑娘,哪经历过这种阵仗。
虽说她这古灵精怪的个性,在外人面前可以大大方方,一口一个自己是吕布的夫人,吕布是她的男人的。
也可以毫无顾忌的去拿这事调侃戏弄没名没分的郭铃铛,可是,那也紧紧只是停留在嘴上说说而已。
她虽然性格古灵精怪,在战场上也是一个巾帼女战神,可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在这个年代,虽然在她这个年纪也确实到了该婚配的年纪了,对于男女之事,也该知道一点了。
可她不同啊,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娘,老黄忠忙的也没时间管她暂且不说。
再说了,这种事情,老黄忠也没办法跟她讲啊。
奶妈什么的就更别提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黄舞蝶这种小姑娘不是一个区区的奶妈可以管的住的。
因此,虽然在这个年代来说,她也不算小了,但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根本是一片空白。
因为和吕布的婚约,她知道吕布是她未来的男人,然后开始去关注吕布。
关注了吕布一段时间后,发现自己也并不讨厌他,那就喜欢好了。
情窦初开的年纪,对感情都才刚刚是懵懂的时候,在没人教的情况下,能知道些什么。
知道的,无外乎就是喜欢跟在他身边,保护他之类的,接下来的就没了。
刚开始被吕布不经意的碰到的情况下,她还能欺骗自己对方不是故意的,再说了,麻麻痒痒的,好像还挺舒服的样子,反正也没人知道,那就由他去好了。
可是,吕布刚刚这下可就过了,黄舞蝶下意识的感觉自己被侵犯了,想要反抗。
但吕布这句话却让她的脑袋瞬间死机,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侵犯自己的,不是别人,是自己未来的夫君,这可怎么办?
打他一顿?这样不好吧。
黄舞蝶浑身紧绷僵直,心脏不断的扑通扑通跳动,脸如火烧,久久说不出话来。
次日,牧府大堂。
“主公主公”
一阵呼唤声从门外传来,抬起头,只见陈宫正小跑着从院外赶来。
端坐在大堂之上正处理着益州政务的吕布轻笑一声,将手上的毛笔朝着桌案上一扔,笑道:“公台这是怎么了?何事把你急成这样?”
看着已经来到了大堂内,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那宽大的袖袍擦着脸上汗水的陈宫,吕布笑着对着一旁的侍女招了招手。
“来来来,赶紧给我们的陈大人上杯酸梅汤解解渴。”
“不不不用了!”陈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王上,出事了!”
吕布眉头一皱,神色一凝,能让陈宫急成这样的,可见发生的事情定然很严重。
难不成是东北方向出事了?
这时,侍女已经端着一碗酸梅汤走了上来,将酸梅汤送到了陈宫的面前。
吕布一伸手,淡淡的说道:“不急,先喝完再说。”
此时的吕布也并非是故作镇定,而是因为以他如今的实力,根本不需要慌乱,最多就是被别人奇袭,丢掉一些城池罢了,大不了整军再拿回来就好了。
陈宫也不客气,端起碗便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片刻之后,将碗朝着侍女手上的托盘一放,用那宽大的袖袍擦了擦嘴,冲着吕布弯腰一礼。
“禀主公,南边出事了,蛮王孟获起蛮兵十万,犯境侵略,建宁太守雍闿,勾结孟获造反,引蛮兵入境,牂牁太守朱褒、越郡太守高定,二人献了城。”
“现今雍、朱褒、高定三人部下人马,皆与孟获为向导官,攻打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