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无法回头了,霍光的下场就是最好的例子,不是吗?”
吕布猛地一仰头,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甄宓抿嘴一笑,俯下身,拥着吕布的脖子,将头搭在吕布的肩膀上,在吕布的耳旁轻声笑道。
“一屋,一美人,将自己比作霍光,王上所说的,确实很动听呢,也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但是,王上说的这句话”
“您自己相信吗?”
吕布抓着甄宓的手,宛若把玩一件稀世珍宝般轻轻的抚摸着,嘴角一扬,笑道:“为何不信?”
如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吕布的耳旁响起,甄宓笑了一阵后,笑道:“如果王上真的有心还政于天子,做一个如霍光般中兴汉室的忠臣,又何必在刚进入长安之际,便欺凌天子,大肆屠杀忠于天子的汉臣,更有甚者”
甄宓的樱唇凑到吕布的耳旁,吐气如兰的轻声说道:“王上又怎会强行将董贵人收入了府中,如果妾没猜错的话,咱们的那位伏皇后也应该逃不出王上的魔掌吧!”
“啊!”
甄宓话音刚落,便觉腰间一紧,整个人便倒在了吕布的怀中。
俯视着甄宓那如玉般的俏脸,吕布的嘴角扬起一丝邪恶的笑容,道:“你这个妖精知道的还真不少呢?你还知道些什么?”
回过神来的甄宓妩媚一笑,手指在吕布那如刀削般的脸庞上缓缓的滑过,娇声道:“妾知道的事情可是很多呢,王上莫不是想要将妾灭口?”
吕布嘴角一扬,笑道:“那要看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如果不如实道来的话,寡人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
甄宓妩媚一笑,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意,不急不缓的说道:“建安三年,那个时候的王上还不是唐王,才刚刚进封为大汉的丞相,王上在发布招贤令的时候,是以丞相府的名义招揽天下贤才,而不是天子的名义。”
“王上的意思很简单,此次招贤,并不是为了大汉招贤,而是为了丞相府招贤,所招揽的人才皆是属于丞相府的属臣。”
“以大汉的官衔,替丞相府招贤,王上之心昭然若知。”
“朝拜不名,剑履上殿,加九锡,乘天子车架,异姓封王,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一心想要成为大将军霍光之人所能做的出来的,王上以为如何?”
“大肆改革官职,抛去王上想要削弱世家这个原因外,又何尝不是削弱汉室在天下人心中的影响力呢?”
“余者诸如建立锦衣卫,开设东厂之类的,王上的用意还用妾一一再为王上道来吗?”
甄宓妩媚一笑,理了理贴在脸上,有些凌乱的发丝,娇声道:“敢问王上,妾之所言,可有什么说错的地方?”
这甄宓还真是错生了女儿身,她要是个男人,又将会是一个能够搅动天下的顶尖谋士。
难怪历史上她所生的曹睿也不是一个什么省油的灯,还真是什么样的藤结什么样的瓜,这么优秀的基因,这么倾国倾城的容貌,还真是一个天生就是为了嫁入皇室而生的女人。
吕布嘴角一扬,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俯视着甄宓那倾城的俏脸,语气中充满邪意的道:“你这个妖精,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甄宓樱唇勾起,娇如芙蓉绽放,嗔似玫瑰饮露,微微眯起的眼睛宛如月牙,语气中带着无限的媚意,娇声道:“那王上打算如何处置我这个妖精呢?”
吕布邪笑一声,道:“你这样妖精留在世上只会祸害世人,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今天,贫僧定要收了你这个妖孽!”
说罢,一声布匹撕裂的声音响起,吕布俯身压了上去
“哈哈痒王王上不要啊哈哈哈”
一阵如银铃般的笑声从大殿内传了出来,随着阵阵的微风朝着四周散去,不知过了多久,风中的声音渐渐的变的奇怪了起来,似痛苦,又似快乐
“这应该是你第一次来到关中吧,感觉如何?”
“南依秦岭,渭河从中穿过,四面皆有天然地形屏障,易守难攻,这有着四塞之国的八百里秦川果然名不虚传。”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这肥沃的土地,可养百万之众,难怪当年的大唐,能够凭借着这关中之地东出天下,一统六国。”
“哦?你对着田亩赋税还有研究?连这片土地能养多少人你都知道?”
“当然,妾从小便助家兄打理家中一应事物,王上应当知晓我甄家是以何为生的,如果连这个都不知道的话,在这战乱纷飞的时代,我甄家又何以立足?”
与吕布共乘一骑位于吕布怀中的甄宓兴致勃勃的打量着四周,目光中满满的好奇。
虽说她从小便帮着家里人打理了一些生意,但她总归是个女儿身,而甄家又是河北大族,自然不需要她这个女儿家出去抛头露面。
甄宓从小到大,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就是邺城,其余的时间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