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原,但未免有些轻慢他们贾家。
把谢玉召到近前,单独审问,见贾政问道:“你小子,甚不知礼,如此行事,可把握贾家放在眼中,若本大人一封奏书,参你个孟浪无礼,可还想要功名。”
谢玉赶紧装着慌张道:“老大人见礼,还望老大人原谅则个,小子也是学医之人,突见疑难杂症,一时起来较技之心。”
“忘了知行守礼,确实孟浪,还望老大人多加原宥!”
听谢玉这样说,贾政想到还要用谢玉给他的宝二爷瞧病,点了点头,才道:“想你出身,也知你是一个上进之人,但更要知孔孟之道。”
“本来老夫还想考教你一二,你若是真有学问,收入门下,传你为官之道,来日自是不缺你前程,但今日之事……。”
“看来老夫还要多多思虑一番才是……。”
没想到贾政要收自己当学生,谢玉心中一紧,若早想投靠贾府,早就学唐伯虎了。
只是知道这是什么世界,不想离主角太远了,毕竟知道些剧情,能让自己过的更顺,更安全,少走弯路,毕竟谁不是向前看的?
但可不想挂在贾家这条大船上,落得个白茫茫一片。
等两人走了一段路,林黛玉托紫娟传了一张纸条,送到了贾政手中。
贾政一看:
“舅舅见谅,外甥女心系表哥伤患,这人说的极是肯定,毕竟年轻,特来一试,确有几分能耐,表哥无忧矣!”
贾政收回纸条,心中一动想谢玉问道:“老夫有话问你,你万不可隐瞒,可能做到!”
谢玉:“老大人请,万不敢隐瞒的。”
贾政:“谅你也不敢!”
“且问你,你给老夫那外甥女诊脉,情况到底如何!”
谢玉:“老大人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贾政:“既是问你,自然是要听真话的。”
谢玉点了点头:“大人那外甥女,有先天隐疾,若不尽心调养,忘情收绪,能活过双十之年已是侥幸,还望大人早做准备!”
贾政:“什么,双十之年?怎会如此,我那外甥女只是比常人体弱一些……。”
见谢玉肯定的态度,又料想这时谢玉是不敢骗他的,儒门子弟,讳疾忌医的事贾政自然是知道的,当年他的长子贾珠……。
转换下心绪,贾政想到贾母对林黛玉的关切,自然是不想让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于是,又道:“那你可开了方剂!”
谢玉点了点头:“试开了几个,虽然自觉不错,但还能更好,听说贵府有自己的药房,里面有不少世面上不常见的药材,我想……。”
贾政:“这个好多,老夫自会给你权限,望你能治好,我那外甥女就行了。”
谢玉拱手道:“小子只能尽力,而且方剂之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的。”
贾政:“咦,还有治本之法,你且说来。”
谢玉摇头道:“治本之事只能心甘情愿的,我观老大人那外甥女虽身体孱弱,但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执拗之辈,她若不同意,自然是万万不能的。”
贾政:“老夫那连襟已然身故,老夫自然是她长辈,既是为她好,你切说来,老夫自然会替她做主的。”
谢玉还是摇头道:“眼下倒不急于决定,老大人外甥女,年岁还小,距离双十之前还早,望老大人莫要心急了。”
贾政:“如此……,也可,只是也就两三年我那外甥女,就到了及笄之年,可能要说人家的,到时……。”
谢玉迟疑道:“不敢瞒着老大人,老大人外甥女,有如此疾病,已然丧失了绵延子嗣的能力,还望老大人明见。”
贾政:“什么……,那治本之法……。”
谢玉:“就是小子施展了治本之法,也只能延长老大人外甥女的寿数,这是天生的疾病,从天爷手中夺命,更会如此的。”
贾政想到他那也是体弱的小妹贾敏,心中一痛道“如此奈何,如此奈何!”
看来贾政是信了谢玉的话了。
于是,贾政还是道:“你且说那根治之法,不用太多忌讳,用不用且在老夫就是。”
谢玉:“既然老大人如此催问,告知老大人,也是应该。”
“只是小子说了,还望大人莫要小子是那种攀权附贵之人。”
贾政:“你且说来,老夫自有判断。”
谢玉:“说来也是赶巧,因小子的出身,曾做过试药童子,后家师见小子有几分慧根,就小子与门下。”
“但曾经试药的经历,让小子多了一点能耐,这点能耐……,有些不足与外人道。”
“但若有女子和在下成亲,身子大约会一直康健。”
贾政:“你的意思……,老夫明白。”
“但人贵有自知自明,有些不该你得万万不可生出想法,不然就是召祸的根苗。”
谢玉:“小子明白,小子自然知道自己有几分斤两,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