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良没心没肺地竖起大拇指,“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立春妹妹牛掰!”
众人再迟钝也琢磨出立春不光是徐获远亲那么简单了,视线紧接着又转移到徐获身上。
徐获在通过无人机上传的视频对比地图,他对画女的话没太大反应,头也不抬地道:“会不会太麻烦了,那么多条文,你要挨个去杀吗?”
画女立刻摇头,“不要,我想打游戏。”
“光是打工遇不到那么多问题,”徐获道:“如果真的遇到,你可以像处理酒店那批人一样处理。”
画女对密密麻麻的文字兴趣不大,听到他这么说就很高兴,乐呵呵地说:“那我出去打工了,挣了钱我也会给你零花。”
说完朝谷雨等人挥挥手,开开心心地走了。
谷雨忧心忡忡,“她这样出去不会吃亏吧?”
“冲她张口就要干掉国家机关的架势,吃不了亏。”郑良叫她,“谷雨姐,这边原来是不是有条小河?”
房间里的人继续投入准备工作中。
与此同时,特防部总部特设的监狱里,亚伯正百无聊奈地躺在床上嚼口香糖,一边盯着窗外的天色。
冬天天黑的早,屋内光线很快昏暗下去,不开灯的情况下,阴影面积逐渐增大。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角落里的黑暗逐渐凝实,一个人影慢慢从黑暗中站起来,像顶着一块布幕,拉起来之后才有了人的形状,身形稳定后,对方的脸手也渐渐从黑暗中具化,变成一个五官特征明显的外国人。
整个过程用了近三分钟,等到人真正站在房间里后,亚伯才坐起来,抱怨道:“怎么来的这么晚?聂玄简直不是人,连牙也不让刷就把扔进来了,害得我只能嚼口香糖。”
角落里的黑衣男人用蓝色眼珠朝左右墙看了看,用外文问:“这里人很少。”
亚伯耸耸肩,“你当特防部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聂玄都准备放我了又收到了你们故意泄露出的信息,肯定不会让我去人多的地方,能把我顺路带来京市就不错了。”
“这个新监狱只有十来个人,特防部都备战去了,狱警都不怎么过来,你失算了。”
特防部在总部附近有几座新建的专门用来关押玩家的监狱,玩家虽然不容易关押,但没有车票的又是另一说,有些玩家为非作歹,在三月期满被自动传送到随机副本之前都得待在监狱里。
一号监狱的玩家最多,亚伯来的是五号,根本没几个人。
“据说一号监狱关押的玩家达到了百人。”他递了一张给黑衣男人一张纸,“里面夹着一名玩家的头发,你说巧不巧,我进来的时候他正要转移到一号监狱,我花了点功夫才去他房间找到的。”
黑衣男人面色有所缓和,“国家不会忘记你的付出。”
亚伯转着手里的十字架,“忘记也没关系,只要不用我家人的生命来要求我办事就好。”
“这是你应该做的。”黑衣男人一抬手,亚伯单间的门锁就自动开启了,“接下来十分钟内这座监狱内的所有门锁都不能关上,你完成了我给的任务,理应获得自由。”
“不过你对国家不忠诚,也要给予惩罚。”
话说完一个通红的小熊突然出现在房间里,无声怒吼地朝亚伯扑去。
亚伯本来想躲,但那只熊突然变大证据了整个房间,躲无可躲的他只能朝门外跑,不过黑衣男人却先一步挡了门前,“你有信仰,应该知道获得内心的平静才能重归神的怀抱。”
亚伯在他面前一个急刹车,随后背上就被小熊贴住,那玩意儿碰到他时竟然自己缩小,变回原来的尺寸后在他身上烫出一个人头大的伤疤!
哧哧的声音和着皮肉烧焦的气味在房间里回荡,亚伯满头冷汗地扑跪在地时黑衣男人和小熊道具已经消失了,再看他的后背,那一块肉都几乎被烧干净,有骨头露在了外面。
灌了几瓶自愈剂,亚伯瘫坐原地缓了口气才咬牙切齿地把手上的十字架砸断,又笑了声,听到外面乱起来才扶着墙离开。
就在他离开牢房的同时,聂玄也收到了消息,他通过加密频道联系分派在其他四个监狱的特防部成员,“按照之前的部署,一号重点关注,不管是有人进入还是监狱内有情况,所有人就地击杀,不必留活口。”
“是!聂组长!”
“真是狠啊,我看你早想处理掉一号监狱里那批玩家了吧,碍于上头的命令没法动手,才借这个机会。”坐在他后方的吕组长感慨道:“我老了,魄力和胆识都比不上你们年轻人。”
聂玄照旧一张冷脸,“吕组长能跟我合作,难道不算有魄力?其他人看不清,未来掌握话语权的肯定是玩家,权力交迭之后一定会有一次清洗,危险的玩家越少,将来波及到的人才越少。”
吕组长有着年长女性特有的包容,耐心地说:“即使你不动手,三个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