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这只鸟我打算给他带回去。”严嘉鱼伸手在鸟屁股上拔了根毛举到镜头前,“这鸟也很奇怪,毛一拔下来就有毒,我挨了两下差点让它把眼珠子啄出来,幸好带够了解毒剂。不过已经用完了,徐获,你那里有好的解毒剂吗?我想买点。特防部的人要价太高了,还不准还价。”
在场的三位特防部成员很尴尬。
“我倒是很佩服那个不肯降价的人。”周凝发笑,“不怕被爆头吗?”
“凝姐也在啊。”严嘉鱼跟她打招呼,又真诚地道:“这个毛你要不要,拿去做个小暗器也行。”
“好啊,我跟你买。”周凝道,然后就看到她唰唰唰又在鸟屁股上扯了一把毛下来,又自言自语地说:“不能再拔了,再拔就秃了。”
“不知道生发剂能不能给变异动物用。”徐获也笑,又道:“我这儿有比解毒剂更好的东西,打折卖给你,有了这个,没什么毒能放翻你。”
严嘉鱼欢快地道:“那好啊,快递局不收这个件,我得自己把鸟送回去,过两天去找你吧,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