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归元四层，比牛二还要高上那么一点。但牛二师从叶修这种大变态，根基打得极为牢固，再加上有龙象般若掌傍身，以他的真实战力，越一级虐个菜还是很轻松的。

“好！打得好！这种草菅人命的二世祖就是该抽！”有人率先鼓起掌来。牛二这记耳光打得飘逸潇洒，那叫一个漂亮。当着帝都老百姓的面儿，小公爷这个脸是丢大发了。

“曲尼玛的金甲兽，抽你大爷的满脸金光！”

“活该！活该！活该！”

“抽他！抽他！抽他！”

围观的百姓们早已义愤填膺，这么热闹的永安街，人群摩肩接踵的，居然还有人策骑狂奔，完全不顾别人的死活，简直是无法无天，混蛋透顶！刚才若不是那两个年轻人出手，那母女二人恐怕就要丧生在金甲兽的铁蹄之下了。百姓们敢怒而不敢言，但有人带头起哄，他们自然乐得推波助澜。一时间群情鼎沸，呼声震天。

恩师叶修喜欢打脸，牛二跟在他身边久了，自然学会了他的这项绝技。私下里没少琢磨，他刚才手臂这么一缩一伸，出手如电，完全是私下里研习数百遍的结果。

打脸这种动作，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像战春雷这样的纨绔，生平最好面子，牛二认为，在众人面前削了他的面子，羞辱了他的尊严，比什么方法都管用。

“谁打我？谁他妈打我？藏头露尾的算什么高手？有种出来跟我单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战春雷到现在还不相信刚刚是牛二抽了他大嘴巴子，清醒过来之后，目光之中似乎能喷出火来，在人群中四处搜寻。

牛二见战春雷的大脸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一点儿都不设防，送上门来的脸岂能不打？所以他抡圆了手臂，左右开弓，又扇了战春雷两个大嘴巴子！

牛二的手头重，再加上对战春雷这样的恶少无比厌恶，所以掌力之中蕴含内劲，这两巴掌过后，战春雷两边的脸颊立刻高高肿起，像个猪头三一样。

“既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就打得你吐狗牙！”牛二打完巴掌，从容收回手掌，冷冷地盯着战春雷。

战春雷这次完全明白了，打他的不是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就是他一直看不上眼的莽汉。

他看得清楚，这莽汉的修为只是归元三层，明明比他低一个层次，怎么能打得到他？战春雷活了二十二岁，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奇耻大辱，他肺都快要气炸了，手臂颤抖着指向牛二，话都说不完整了：“你好好好，你”

“我很好，你还好吗？？”牛二瓮声瓮气地说道

围观众人轰然大笑，安宁公主唇边也不自觉露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