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丹药,对孩子没什么影响吧?”张睿知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当然有影响啊。”叶修一本正经。
“那你还让我吃啊。”张睿知愕然。
“是好的影响,”叶修笑道:“只会让他更聪明,更健康,你觉得,我会坑害自己的孩子吗?”
“那我就放心了。”张睿知嫣然一笑,忙不迭地吞服了一颗‘培灵丹’。
服完丹药之后,三个女人占据了三个洗手间,排出了体内积累多年的‘宿毒’,恶臭欲呕。同时也洗了个澡,冲洗掉体表那一层粘腻的污垢。
揽镜自照,觉得自己像是新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娇嫩鲜活,呈现异样的年轻态。
苏杭才24岁,刚好是一个女孩子处于巅峰的年龄,状态本来就好。但吞服‘培灵丹’之后,让她的状态好上加好。皮肤娇嫩丝滑,如同缎子一般,曾经的一些暗痕,红点,痦子之类的东西,全部消失,简直毫无瑕疵。
而张睿知28岁了,本来就有一些年龄焦虑,少女时期的胶原蛋白也消失地差不多了。然而吞服了‘培灵丹’之后,消失的胶原蛋白重新回到脸上,看上去也就20岁左右。似乎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活力。
在城市中生活的人们,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亚健康的。或者颈椎不好,或者肩周不好,或者肠胃之类,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舒服。现在,所有的不适一扫而空,从身体到精神,前所未有地舒畅。
好像一些隐形的淤堵,被彻底疏通了。
效果最好,对比最明显的,自然是黎宛华了。
她本来罹患肝癌,且还伴有一大堆的小毛病,整个人如一台受损的老爷车,各个零部件都出现了问题。
一颗‘培灵丹’,就让她彻底摆脱了油尽灯枯的状态。所有损伤的零件,都得到修复。整个人呈现年轻态,看上去也就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饱满,妩媚,精神抖擞。
“妈,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生病了啊?”张睿知嗔怪母亲,“‘常春堂’治愈的癌症患者,怕是已经过万例了。咱们身边就有神医,您却瞒着病情。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得多遗憾。”
“妈妈……不想给你添麻烦。”黎宛华喟然叹息。
叶修对此感同身受,当初他身患脑癌之时,也是一样的想法。反正治不好,何必拖累家人,到最后人财两空。
“阿姨,您没听过‘常春堂’的名头吗?”这是叶修唯一感到疑惑的。
按理说,‘常春堂’在华东地区应该名声在外了,治愈的癌症患者超万例,而且诊疗费并不贵,一般人都能负担得起,决不至于到拖累子女的程度。
‘常春堂’还有一些特殊的减免政策,甚至加入了医保的报销名单,这些都是惠民措施。黎宛华只要去‘常春堂’看一次病,就会了解。
“‘常春堂’我知道的,曾经想过要去。但族人都说,中医多半都是骗人的,‘常春堂’治病很贵,亿万富翁进去,负债累累出来。也就作罢了。”黎宛华叹息道。
叶修明白了,黎宛华的族人,不想让她康复。早点死,大家好早点分掉她家的那幢房子。
诋毁‘常春堂’看病贵的,绝对非蠢即坏。
黎宛华的族人,不是蠢,而是坏。
“气死我了,他们这是诚心害人啊。”张睿知脸都紫了。
母亲是外公最小的女儿,深受宠爱。母亲离婚之后,没过两年,外公就去世了,走之前留下遗嘱,把家里的那幢老宅,留给了母亲。
黎家曾经为这幢房子闹得很不愉快,几个舅舅和表哥们还曾经把母亲告上法庭,希望能夺回那幢宅子。但外公已预料到这一切,早就去公证处做了遗嘱公证。母亲打赢了官司,顺利拿到了这幢房子的所有权。
这些年,无溪市经济飞速发展,房价也水涨船高。黎家那幢老宅,处于无溪老城区,成了历史文物保护建筑。价值更加无法衡量了。
舅舅和表哥们愈发嫉恨母亲占据黎家老宅,时时刻刻想要夺回来。
这次,母亲得了肝癌,无疑成了一个绝佳的契机。
很明显,他们不惜诋毁‘常春堂’,无非就是想阻止母亲去治疗,希望其尽快病逝,好顺利拿到那幢房子。
而母亲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也不想让女儿卷入家族的纷争之中,已经有将房子返还给他们的意思。
只是,那些所谓的亲人,并不关心她的死活,每天只是打电话,催促她尽快回去办理过户手续,这让黎宛华很反感。
“不就是盼我早点死了,好继承那幢宅子吗?本来我还真打算还给他们,反正睿知也有了归宿,又不在无溪生活,留给她也没多大用,还会陷入无穷的纷争。只是,既然我已完全康复,他们的如意算盘,怕是打不成了。”
“没错,就不给!”张睿知愤恨不已。
母亲那些所谓的‘族人’,不就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