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途经‘康佑诊所’,叶修见大门紧闭,招牌上面一坨一坨不知道什么东西,淡然道:“他们家什么情况?”
鞠苹撇了撇嘴:“有个老街坊在他家打点滴,差点送命,后来调查发现他们家用的是假药,人家子女能拉倒吗?又是涂粪又是挂条幅的,闹得沸沸扬扬。后来警方介入调查,姓康的如今还在看守所关着呢,没有钱德昭给他撑腰,估计这次得吃牢饭了。”
“钱德昭也出事了?”叶修问道。
“嘿嘿,”叶远志忍不住笑了,“你们是不知道啊,钱德昭这次可出了洋相了,正上着班,就从办公室里一丝不挂地跑出来了,沿着古河县裸奔呢,好几个民警都摁不住。”
“疯了啊这是。”叶修叹息道。
“是的,好好的人,突然就疯了,已经送到淮海市精神病院去了。”叶远志说道。
叶修知道,他此前打在钱德昭体内的‘噬心咒’发作了,如果他没有害人的心思,噬心咒永远都不会发作。只是,像钱德昭那种人,让他不害人,比让猫不吃腥还难。
这次不知道又想害谁了,惹得‘噬心咒’发作,进了精神病院。这辈子估计别想出来了。
‘常春堂’开业时,钱德昭和康佑联手,想把叶家往死里坑,一个多月过后,这两人就得到报应了,一个锒铛入狱,一个疯疯癫癫,真是应了那句老话:
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当时主要还是康佑在谋划,钱德昭没有深度参与其中,否则上一次就触发‘噬心咒’了。
一家四口进了附近的一家川菜馆,中午也没法喝酒,就点了几个下饭的菜肴,边吃边聊。
鞠苹问兄妹俩去燕京熟悉环境,战果如何?
叶婧说哥哥在清华附近买了一幢价值2亿的独栋院墅,还买了一大堆豪车,价值2亿,总共花了4个亿。
“你这孩子,媳妇还没娶呢,又乱花钱。”
虽然叶家现在富裕了,但鞠苹多年来形成的朴素消费观,可不是那么容易扭转的。
“钱赚多了可不就是买房买车吗?全世界都一样。小婧在燕京上学,有个家也方便,买房是刚需。至于车嘛……是买多了点,但架不住儿子喜欢啊,喜欢就是最大的理由,你就别说他了。”
“放心吧老妈,我的钱够娶几十房媳妇的。”叶修笑嘻嘻地。
“那你倒是先娶一个给我看看啊,村里像你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会玩ipad了。我跟你说啊儿子,哪怕你成仙了,也得生俩娃再说,到时候别拿这个当借口给我躲婚。”
鞠苹虽然已经是炼气四层的修仙者了,但和别的妈妈也没什么两样,见面就催婚,老规矩了。
“我向组织保证,会结婚,会生娃,不过总要遇到合适的才行,不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交出去了,”叶修笑道:“儿子如今是筑基七层,寿元高达200岁,有的是时间找媳妇,不要那么着急。”
“你不着急,老妈我等不及了啊,你以为每个人的寿命都和你一样呢?”鞠苹瞪了他一眼。
“行行行,我尽快,尽快哈。”
“医馆开业的时候来的那个大明星挺不错,相貌人品都很好,还没什么架子,我看她对你有点意思。”鞠苹不失时机地点了点儿子。
“可以可以,这个可以有。我们在燕京买房,珊姐还帮了大忙呢。”叶婧点头如小鸡啄米,似乎也对关瑾珊做嫂子一事乐见其成。
“人家姑娘长得漂亮,有名气,人品又好,娶回来倒是好事情,只是,听说娱乐圈挺乱的,娶了她,就怕会平添不少纷扰啊……”叶远志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叶修愕然。
都在想什么呢?说的好像我说要娶,人家关大明星就要嫁一样。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脑洞真大。
“可是,玲安姐姐也不错。”叶婧秀眉微蹙,着实有点纠结。
“啥?你说山炮?娶她做老婆?”叶修吓了一跳。
“哎呀,玲安姐姐挺好的,你别老叫人山炮,一个女孩子,多难听啊。”叶婧嗔怪地看了哥哥一眼。
“习惯了,呵呵。”叶修摸了摸鼻子。
“你们说老支书的闺女周玲安啊?中间差着辈分呢,她得管叶修叫叔。”叶远志本能地抗拒。
“又不是本家,乡邻间的称呼而已,也就你当回事,”鞠苹白了丈夫一眼,“玲安那姑娘也行,从小看大的,知根知底,省城名牌大学毕业,又是副科级的干部,配得上咱家叶修。”
“山炮提副科了?”叶修并不感到意外。
“嗯,上个月底升的县扶贫办副主任,据说刘副县长想把她调回县府,但她坚持要在基层干满一年,所以还在东篱村挂职。这孩子,每次来县里开会,都要拐到医馆,给我们送点土特产,陪我说会子话,真是很贴心呢。”鞠苹显然对周玲安很满意。
“除了辈分有点乱,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