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韩琦道:“陛下,处罚韩贽可以,但不可以扒开南堤为情由,可以问责韩贽未修葺开封水道,以至于洪水难泄之罪。”
官家道:“可以便除了韩贽都水监之职,命他知河南府便是。”
贾黯身为御史中丞直言说了几句话,便贬去知陈州,韩贽官位不如贾黯,还犯了大错,反而去知河南府。这不是贬官而是升官。
官家此举明显地在偏私。
韩琦言道:“陛下,臣虽与韩贽颇为私交,但也不敢如此处置。”
“那当如何?”官家心想,承认韩贽错了,不是如同他错了?
韩琦道:“韩贽自言求退,官家就给他荣休吧!”
其实经过宫门之事后,韩贽已是颜面扫地了,再复出作官也不能了,说来让他流放充军也不为过。但官家却丝毫没有处罚的意思。
当然同样的殴打韩贽的罪名来罚章越。
官家想了想道:“就依韩卿所奏!至于章越,朕也不用此罪责他。”
韩琦,欧阳修不由一愣,心道这不是官家的性格啊。
但见官家对张茂则道:“立即派人去交引监封锁,不许外人出入,朕听说章越的公用钱有滥用之嫌,你查实来报。”
调查官员公使用钱滥用,这是纯属鸡蛋里挑骨头之举。
但是确实很好用,当初张亢与滕宗谅二人便折在此事上。
如今官家就是要用此来治章越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