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韩公会有主张的。”
赵概当即不再犹豫在敕书上画押。
然后韩琦取了堂帖命人勾任守忠至政事堂来。
任守忠早知外头官员们闹事要严惩自己,见了堂帖后惊疑不定,但却不得不不去于是道:“我身子不舒服,改日再去见韩公。”
来使之人道:“百官议论滔滔,若是再不去怕是惊动了太后与官家,还请中贵人勉为其难去一趟吧!”
“官员也只是要個交待而已。”
任守忠再看了一眼堂帖,于是道:“等我禀过官家,太后!”
不久回禀的人道:“官家有旨说任守忠你便去去就回。”
任守忠仍不肯走,还指望着曹太后能念在昔日旧情上救他一命无论使者如何催促便是不去最后过了半响终于有一内侍来见他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茂则。
任守忠看到张茂则整个人心底便凉了。
任守忠哀求道:“张都知,你托身至宫里第一日,便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我遇难了,还望你念在多年交情上帮我这个忙,让我见一见太后。我有几句话如果不说,死不瞑目。”
张茂则道:“任兄,你服侍太后几十年,有什么话非要等到今天说呢?”
“其实啊这些话你可以早交待的,但你早不讲晚不讲非要今日讲,太后又如何听得进呢?”
“我知道你知太后心肠软,最看不得宫里老人受苦,但听我一句劝,有些情分留在心底不是很好么?为何非要坏了他呢?安心上路吧!”
任守忠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完了。